這一下死定了!
一個守株待兔,甚至可能已經構築了簡易的工事設施。一個極度乾渴,體力極度的虛弱。這樣的兩支隊伍碰到一起,勝負已經不言而喻。
“還有氣的,都給我跑起來!”
內斃羅嘶吼著,只是他的嗓子因為極度的乾渴已經啞了。喊出的聲音,他自己都聽不太清。
他想以絕對的數量衝出死亡谷,可是他太高估自己與他手下士兵的意志。
就連他本人,沒跑出兩步,就一陣天旋地轉跪倒在了地上。
他太累了,需要休息。他太渴了,需要飲水。
這一跪倒在地,就怎麼都爬不起來了。
他太虛弱了!
“長官!”
一個稍微的強壯一點計程車兵走過來把他給扶了起來。
“快點!”
“帶人去支援前線。”
“現在敵人的數量肯定不多,這個時候衝上去,我們還可能有一條活路。再等下去,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內斃羅指揮官嘶吼著。
“對不起了,長官。”
“別說是跑,就算是走都走不動了。”
“況且,我們的槍都丟了。”那個強壯計程車兵說。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們嗎?”
內斃羅絕望的嘶吼著。
聽前面的槍聲,他就知道,他們的軍隊此時正在被敵人給壓制著。
可是就算是他如何的焦急,都對眼前的情況沒有半點辦法。
他的部隊還帶著槍計程車兵,已經不到一萬人。超過三分之二的人已經掉了隊,剩下的像他們這些還在強撐著前進的也已經到了極限。
現在別說是跑步前進了,能夠走到出口就已經不錯了。
“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兒吧。以我們現在的狀態,就算是進入了戰場,也沒辦法參加戰鬥呀。”那強壯計程車兵勸說著。
“沒機會了!”
“我們的身體,大量的缺水、大量的缺鹽,就算是再如何休息也很難恢復過來。”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水份與鹽份也會丟失的更加的厲害。我們只會越來越虛弱!”
內斃羅想哭,可是他的眼睛裡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可是不休息。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還能動起來麼?
“你叫什麼名字?士兵?”內斃羅指揮官問。
“埃伯拉,長官。”強壯士兵回答說。
“好!埃伯拉士兵,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副官了。”
“現在先命令大傢伙,停下來休息一下吧。”內斃羅指揮官讓埃伯拉去通知大家聚集在一起先休息一會兒。
“兄弟們!”
“我們現在已經被敵人堵在絕境上了。”
“想要活下來,只有比敵人更狠。”
“現在我命令所有人把褲子脫下來,掏出小嘰嘰,把尿撒到水壺裡去。”
內斃羅說著,帶頭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把尿撒在了自己的水壺裡。
“可是長官,我實在是撒不出來呀?”埃伯拉說。
“長官,我們也撒不出來呀!”與埃伯拉一樣,還有近五分之一計程車兵撒不尿來。
“撒不出來的,就和自己的兄弟們共用一壺尿吧!”內斃羅指揮官說。
“什,什麼?”埃伯拉懵逼中。
“為了能夠恢復一點體力,為了戰勝我們的敵人,讓我們共同乾了這杯酒吧!”內斃羅舉著手中的尿壺大叫道。
“什,什麼?”埃伯拉繼續懵逼中。
“兄弟!”
“來!”
“先嚐一口哥的美酒!”
內斃羅舉著尿壺,送到了埃伯拉的嘴邊。
一股濃重的尿騷味傳來,埃伯拉差點把自己的胃都給吐出來了。
“兄弟,堅強一點。”
內斃羅拍著埃伯拉的肩膀,再一次把他的尿壺送到埃伯拉的嘴邊。
“·#%·#!”
埃伯拉咒罵著,一把將內斃羅的尿壺給砸飛。
喝尿,那是人能夠做到的事情麼?
那數萬人的大軍硬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狠的下心把自己的尿給喝了。
“我們連死都不怕,還怕喝尿嗎!”
內斃羅大叫著給他計程車兵打氣,奪過其中一個士兵手中的尿壺,一仰頭就對著壺嘴給自己灌了一口尿。
可是還沒有喝進肚子裡去,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