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崇禎大喜。
“皇上,對於曾徹刺殺一事,我們真的找不到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嗎?”史可法又問。
“哦!史閣老有什麼計劃嗎?”崇禎問。
“驅虎吞狼……。”
廂房裡,曾徹正抱著馬湘蘭哄她開心。
雖然在外面,曾徹是馬湘蘭的首長,說一不二。可是進了這廂房,曾徹還是有點妻管炎。
“我這可是為了首長你好,你倒好把我們的一片好心當成了通驢肝肺。”
“朝廷現在暗流激湧,我看這次刺殺,崇禎的懷疑最大。”
“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全家可都得遭殃了。”馬湘蘭嘟著嘴說。
“呵呵!還在為白天的事情生氣啊?”曾徹笑道。
“還在嘻皮笑臉的,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自古以來功高震主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且崇禎現在老了,他得為繼位者鋪路了你知道嗎?”
“你想做一個忠臣我不反對,可是你得也要為了這個家考慮呀。萬一你被他們給害了,我又該怎麼辦呀。”
馬湘蘭說著吼了起來,然後又嗚咽起來。
“真正忠心的人就是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是忠心的,不忠心的人就是把他家裡堆出一座金山,要反還是會反。”曾徹不以為意的笑道。
“你是說鄭森他有異心?”馬湘蘭問。
“鄭森有沒有異心我不知道,不過你的內衛局已經被人給滲透了。”
“扒掉你的內衛局局長帽子也是為了你好,那地方真的不太適合你。”曾徹說。
“滲透了!豈有此理,讓我知道了是誰,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可是,我真的很想在你身邊,給你提供幫助的。都快二十年了,我們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馬湘蘭還是真的捨不得內衛局局長那個寶座。
“可是,親愛的,我需要你的幫助呢。”曾徹說。
“幫助?你需要我幹什麼?”
聽到又能為首長做一些事情,馬湘蘭又歡呼雀躍起來。
“我想要你幫我整頓黨務。”
“此前我有些大意了,認為大明朝廷只會有保皇派,與天朝黨兩個流派,可是現在我發現我們天朝黨已經開始分裂了?”曾徹說。
“分裂,首長你此話是指?”馬湘蘭問。
“隨著天朝黨黨員財富越來越多,他們的家族越來越壯大,有部分黨員已經開始變質了。”
“天朝黨內,出現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現象。漸漸的出現了家族派系的苗頭。”曾徹說。
“家族派系?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那些人都是跟著我們出生入死的老人了,忠臣度上那絕對是最高的一批。”
“他們的後代為父輩所薰陶忠誠度是應該更高才是。”馬湘蘭說。
“不!特權階級往往就是最腐朽、最無忠誠之心的階級。長期爭權奪利、勾心鬥角,還能剩下多少忠誠呢?”
“崇禎遇難的時候,那情景你還沒有領悟嗎?”曾徹問。
“這!”聽到這裡馬湘蘭也開始遲疑了。
“況且一個勢力想要發展,最重要的就是公平。一小撥人,可以無功受祿,其它人又會怎麼想。有那麼多捷徑可走,又有誰會走正道呢?”曾徹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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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馬湘蘭點了點頭。
“不!你還沒有明白。”
“你還是存在一種能夠多給那些老兄弟幫一把就多幫一把的念頭。”
“其實有一點,你沒有猜錯。”
“古人常去,福禍相依。”
“我現在不僅是功高震主,而且到了必須清除的地步。這次刺殺,崇禎雖不是主謀,但是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而這還只是因為崇禎現在只是感覺自己老了,但還有幾年活頭的基礎上。”
“萬一哪天,崇禎真的感覺自己不行了。”
“我就是他必殺的物件。”曾徹說。
“可惡!當初我們就不應該去救他,讓他上吊死了算了。”馬湘蘭大怒。
“呵呵,所以我們也得做出充足的準備才是。”
“我準備任命你為天朝黨的組織部長,並把宣傳部調到你手下。”
“我希望你能把天朝黨變成一個更有活力,更有競爭力的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