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
“請為我爺爺做主,抓出背後的真兇!”錢尚書的孫子衝了出來,朝曾徹跪下請求說。
“這還真是一個瓜娃子呀!”
“沒有名字,沒有清晰的相貌,就連身高體重都不清楚,如何能夠從這茫茫人海中找出那背後真兇。”
“這不是給首長找難堪嗎?”臺下一個議政史忍不住的搖頭說道。
“是呀!”
“這種情況就是真神來了也是白搭。資訊量實在是太少了。”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紛紛不看好曾徹能夠找出真兇。
“孩子,起來!”
“害人者必須受到懲罰,這是為了維護我們法律的尊嚴。”
曾徹把錢尚書的孫子給扶了起來,繼續對臺下眾人大聲的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雖然柳黃氏已經記不清那人的相貌,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可還是留下了兩條線索。”
“一個大致的人形圖譜,還有一張威海銀行發行的存票。”
“順天十八年七月十日,印於南京分行。”
曾徹向臺下眾人出示了柳黃氏手裡那張十威海幣的存根,以及根據黃柳氏口述畫出的那人大致的樣子。
“根據這張存根,我們找到了辦理這張存票的銀行業務人員。又透過那位銀行業務人員的回憶,憑著這個模糊的畫像,那銀行業務人員為我們畫出了一張嫌犯清晰的畫像。”
“然後又憑著這張畫像,我們找到了真下的嫌疑人。”
“把嫌犯給我帶上來!”曾徹吼道。
這的確是一個面想兇惡的中年人,大致的與黃柳氏所說相符。
可是柳黃氏不知道是真的記憶不好,還是有什麼苦衷,只是說那人很像,又記不太清楚。
“哈哈哈哈!”
“曾徹大庭廣眾之下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那存根上又沒有我的名字,憑什麼說我是幕後的主使者?”那兇狠的中年人大笑著。
只要那柳黃氏不指認他是兇手,曾徹就沒有證據抓他。
“你認為柳黃氏不指證你,我們就找不到你的犯罪證據嗎?”曾徹笑了笑,向身後招了招手。
“劉先生,你太想當然了。”
“首長是什麼人?那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你認為你這樣能夠騙得了首長嗎?”
隨著曾徹的招手,一個內衛局特工走了出來,拿著一個懷錶把那個嫌犯給摧眠了。
“不能。”嫌犯木然的說。
“……”
在那特工的摧眠之下,那個嫌犯說出了具體的經過。什麼時候與誰一起找的黃柳氏,又是受了何人之指使,把整個犯罪經過說得又清楚又詳細。
聽眾們恍然大悟,錢尚書的孫子跪在曾徹面前哭得死去活來。
“首長真乃神人也!”
眾人無不交口稱讚,不知不覺中臺下竟然出現了大量的議政史。一個個的都對崇禎露出一幅崇拜之情。
這果然是其中一個選手,陷害另一個選手的經典把戲。在曾徹的神斷之下,一個內閣首相強力選手灰溜溜的放棄了選舉,被送到了監牢之中。
“這種人真是該殺呀!”
“……”
聽眾們在臺下議論紛紛。
“這一本書是我一生思想的精華。”
“權力取之於民,不是取之於天。”
“正因為獲得了人民的擁護,太祖皇帝才能獲得天下。正因為人民的擁護大明天下才能延續到如今!”
“人民的擁護是大明的根基,是權力的來源。”
“權力取之於民就必須用之於民,必須受到人民的擁護與愛戴,這才是的根源所在。”
“只這些天的選手的行為讓我很失望。”
“‘德’乃是為人的根本,無‘德’者不配作人,更不論當內閣首相。”
“身為君子,揭露其它人的不法之處應該堂堂正正。就像我這樣,有理、有證,公而示之!”
曾徹說著又讓人抬出了一大批的證據,用這些證據與那些違法者當眾對證,堂而煌之的把那些違法亂紀者趕出了內閣首相的竟選人名單。
漸漸的內閣首相竟選人名單從十八人,銳減到了八人。
最終選舉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而曾徹始終沒有宣佈要參選內閣首相之職。這讓其它人緊張的心情終於鬆了一口氣。
明天就是正式選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