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你還是在頭疼那個鄭總兵嗎?”馬湘蘭給曾徹端來一壺熱茶,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曾徹辦公。
“我都不當首長很多年了,你怎麼還一直叫我首長呀?現在那些小崽仔們都已經改口叫我首相了。”曾徹說。
“我不管。哪怕就是有一天,你坐了皇帝我也要叫你首長。我要一輩子都叫你首長。”馬湘蘭說。
“呵呵!真拿你沒辦法。”曾徹笑著說。
“首長你還在頭疼那鄭總兵的事情嗎?”馬湘蘭又問。
“是呀!打敗或者幹掉那個鄭總兵易如反掌。可是屠刀一開,那就不好收場了!暗地裡那些朱家皇室的人,正巴不得我大開殺戒呢!”曾徹頭痛的說。
“那要不要,派我們內衛局特工把那個鄭總兵給暗殺了?”馬湘蘭又問。
“不!”
“我要堂而煌之的把那個傢伙給抓過來,然後丟到刑部去,以律法來治他的罪。”
“這律法現在可是我們安身立命的法寶,我們必須守護好它,可不能帶頭把它給壞了。”曾徹說。
“那我們怎麼辦?”
“既不能去刺殺了那個混蛋,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攻擊大同總兵府。難道我們要把那個混蛋嚇得向我們投降嗎?”馬湘蘭說。
“對!我就是想怎麼把那個傢伙嚇得向我們投降。”
“鄭總兵那傢伙想做義士,可是其它人不見得也會想做義士呢?”
“衛所兵,不過是一些穿著軍服的平民而已!”
“當年要不是崇禎的阻止,我早就想把那些衛所兵給通通的栽撤了。”
“只要放上一通煙花,那些軟骨蛋子一定會退縮的。只是,我現在需要一個談判專家,能夠讓大同總兵府那些傢伙把鄭總兵給我主動的綁出來。”曾徹頭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