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兄,你變了。你現在身上沾了太多市儈之氣。越來越像一個商人!”
閒暇時間史可法與幾個守舊派的大臣們悄悄的拉著葛世振質問。
“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們以為我不喜歡以前那種日子。”
“威海特區現在是皇上的錢袋子,皇上比誰都看得重。今年我威海特區的稅收達到了七千萬威海幣,但卻因為增長速度比往年差上一些,就已經被皇上給警告了一次。”
“如果財稅下降的話,我估計會被皇上直接罷官、下獄。”葛世振苦笑著說。
“士可殺、不可辱!我等豈能讓皇上,與那曾徹小兒胡來。應該死諫才是!”一個御史臺的字員臉紅脖子粗的大吼著。
“呵呵!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們這些御史臺的官員。只需要考慮自己的清譽,而不必想一些其它方面的東西。”葛世振笑著。
“現在地方官可不好當呢?第一任務就是財稅,財稅低了可就要面臨罷官呢。”
“現在就你們御史臺的人舒服!我這個內閣大學士都要求盯著好幾個專案呢!”
“那個曾扒官可兇猛了,一犯到他手裡就把你的官職給扒掉,一點情面都不講。”
“他要講什麼情面哩!我們的官被扒了,他正好可以安排一些文登學院裡出來的新人哩!那些人可都是他名義上的學生哩!”
說起現在地方官難當,眾人紛紛的訴說著自己的煩心事。現在那個曾扒官當了首輔,以前那種悠閒的日子是一去不復返了。現在眾人反而羨慕御史臺那些清貴的官員。
“誰說我們御史臺的官員好當哩!我們現在每個人都劃分了監管區域,監管區一旦出現**事件或者群眾反響太大的事件,我們御史臺的官員也要倒黴呢!”
“唉!現在的官員不好當啊!曾扒官現在可是拼命的盯著我們的官帽子,好給他的學生們挪位置呢!”眾人紛紛搖頭感嘆著。
這官真的不好當呢!曾首輔手上有一支非常專業的盯梢隊伍,這一年來已經有近百官員因做奸犯科被抓了起來。簡直是無孔不入,只要敢伸手撈錢,就絕對會有人上門找你談話。
“總之我們努力奮鬥吧!我們已經一大把年紀了,我們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拿一個文登學院的畢業文憑。但是我們不能讓皇上覺得我們比那些文登學院畢業的年輕人差得太遠。我們得要保住我們這些士子最後的顏面。”史可法說。
“嗯!我們決不能讓曾扒官把我們的官位都給扒了,我們決不能讓皇上陷入孤單無援的境界,我們決不能讓朝廷成為天朝黨的一言堂。”
“諸位皇上的安危可都在我們的肩膀上壓著呢?我們必須利用這個機會好好學習威海特區發展經濟的手段,我們務必要保持現在的朝政局面。”史可法對眾人鄭重的說。
史可法是朝廷上守舊派的代表人物,他們暗地裡自稱保皇黨,都是一群進士出身的朝廷大官。他們的宗旨就是保住自己的官位、保住自己的地位,盯住曾徹、阻止曾徹竊國。但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官們,就首先得學會發展經濟,地方經濟是衡量官員稱職與否的第一指標。
雖然保皇黨有皇上的暗中支援,但是崇禎也不想再一次陷入上一次眾叛親離的下場。發展好經濟、讓老百姓能夠吃上飯,讓老百姓有幸福感,不再有背叛的想法,這是崇禎的底線。越過了這條底線,哪怕再忠於皇上也會被皇上毫不猶豫的拿下官帽。
曾徹能夠混上一個曾扒官的外號,打的就是經濟發展太差那張牌。這張牌有著皇上的支援,一打一個準。
第三天開始,文武百官開始了分開行動。武官們到文登學院軍事系接受一場短暫的特訓,文官們開始參觀文登特區各個工廠以及文登特區官衙是如何處經濟事務的。
崇禎先是興致沖沖的跟著參觀了文登特區最賺錢的天朝兵工廠看到一支支天朝步槍從生產線上像流水一樣抬進了倉庫、忍不住的感嘆、讚揚著。
一把天朝步槍需要一百六十威海幣以上,但是天朝兵工廠每一分鐘都能下線上百把天朝步槍,這攢錢的速度讓崇禎彷彿看到了一條金河正在向大明湧來。大明三十稅一,即使只有三十分之一屬於朝廷也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
接著崇禎又參觀了天朝鋼鐵廠和天朝造船廠,每一次都會發出不可思議的感嘆,從這裡他看到了大明強盛的明天。
但是一場騷亂打亂了崇禎的參觀。
為了準備迎接皇帝的御駕,葛世振推遲了與那些外國史臣的見面。這一拖就拖了十幾天,這讓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