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鬼叫個甚？”

“嘿嘿！楊秀才，我們給你帶酒肉過來了。”

門外，是幾十張帶著討好笑容的臉。都是楊秀才的熟人。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我們就是想請楊秀才教我們寫自己的名字。”

在這些人說話的同時，又有幾十個人向楊秀才的家裡跑過來。

“你們也是要我教你們寫名字的？”楊秀才又問。

“是的！是的！還請楊秀才給個方便。我們都是帶了束脩來的。”

這後面一群人的手裡都提著糧食、雞蛋、肉等物品作束脩，這一下楊秀才還真動心了。

“混蛋呀！二狗子，就屬你最賊精。楊秀才，我們怎麼也算是老鄉啊，這先來後到總要講的吧。”

“胡說！請楊秀才教你們寫名字怎麼能夠不帶束脩，你看哪個學子上學不要束脩的。你們這是沒誠意。楊秀才，你們當秀才的也要講規矩的不是，皇帝也不差餓兵不是，哪有空著手請人幫忙的。”

門外一團亂，大家互相擁擠著，都想讓自己排在前面。

“沒束脩，有錢也行。你們的束脩至少不能少於十個銅板。”

楊秀才拿過酒肉，一邊喝酒，一邊回屋搬出了一張桌子。

“這！這！這！楊秀才我們只是學自己的名字，”

“十個銅板已經很少了！沒錢趕緊回去拿去呀！……”

爭吵聲再起，後面的人正巴望著前面的人拿不出束脩趕緊走開呢！

楊秀才笑了，一壺好酒，一盤烤肉，腳邊還放著一個大籮筐。給十個銅板或者相當十個銅板的禮物就寫一個名字。用不了多久，他的紙就沒了。

“紙沒了？不要緊，寫在我手上得了。趕緊的，我還趕時間呢？”有人升出了自己的手掌。

“我這裡有一塊麵片，寫在這塊布片上。寫清楚一點。”有心眼多的人，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塊布片。

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楊秀才腳下的籮筐就有添滿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