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休,由於太晚微兒等女士也只好在來福客棧裡再開了幾間房。
臨走之時,馬湘蘭還有意滯留在最後面。趁著眾人告別之後,故意以那豪放的胸部抵近身前,一臉幽怨的說:“探花郎,你好偏心吶!難道湘蘭就不能做一個賢妻嗎?”
好雄偉的山峰吶!一陣幽香傳來,曾徹開始噴鼻血啦!一片嬌笑聲中,曾徹落荒而逃。
真是一個小妖精吶!
瓊林宴始於北宋太平興國二年(977年),是太宗皇帝趙炅賞賜給當年新科進士們的盛大宴會,由皇宮御廚親自操刀主持。之後那習俗便一直都流傳了下來,成為皇帝籠絡士子們的手段之一。
到明朝這個屌絲國家,特別是明朝未年,因為財政的原因也允許一樣豪商世族、妓院才女參加。不過主角都是新科進士們,特別是一甲的狀元、榜眼、探花。這是一個盛大的宴會,聚集了全國政界、學術界、商界的精英。
曾徹還是有些天真,為了瓊林宴的演講做了許多方案。觸發演講、哄託、拉昇氣氛,帶頭捐贈,激將等,每一步都設計了人手,設計了好幾個方案。只要能夠感動在場一至兩成人籌集十幾萬兩白銀不是什麼難事。
瓊林宴當天早上,曾徹特地起了個大早,穿上新衣,再在銅鏡前仔細的打扮了足足半個時辰直至再也找不到一絲瑕疵才肯罷手。
為了演講時不會出現急著上廁所一類的事情,曾徹還忍住自己的食慾滴水不沾,餓著肚子跟葛世振、林日光、周星、張一中四人一起興沖沖的來到了舉辦瓊林宴的皇家別院。
老遠看到高爾儼等幾個同科進士,曾徹便熱切的迎了上去,大叫道:“中孚兄!幾日不見,中孚兄!”
事情遠遠出乎了曾徹的預料!本以為是一場互相吹捧的愉快的談話,誰料那高爾儼只是拱手為禮不侍曾徹的話說完就和身邊幾個進士遠遠的走開了。
曾徹尷尬不已,那親切的笑臉頓時變得鐵青。
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高爾儼會如此反應?那是一個十分勢利的胖子,前幾天見面時還一臉的殷切。
如今自己的官職雖然只是相當於一個七品的縣令,可官名是皇帝特批的特區首長並賜尚方寶劍,能便宜行事,權力之大可以說在文登能一手庶天。
按理說曾徹的官職並沒有減小多少,反而因為尚方寶劍、皇帝特批,算是皇帝跟前的紅人才是。為什麼那勢利的胖子高爾儼反而像碰到瘟疫一樣躲開呢?
“這是怎麼一回事?”曾徹、葛世振、周星、林日光、張一中五人一臉的不解。
“哈哈!周兄!”
“林兄!”
“張兄!”
曾徹殷切的跟人打招呼,但每一個都是如此,遠遠的就躲開了。性子好的還會遠遠拱手還禮,有些陰險小人甚至會直接露出一幅怪笑,好像說你要大禍臨頭啦!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葛世振說。
“我知道!肯定有人在其中作梗!”曾徹恨恨的說。
“我感覺後面有人在跟蹤我們。呆會我們先暫行分開,你們各找熟人邀約到湖心小亭相聚,我準備在那裡強行舉行一次演講。”雖然知道有人作梗但曾徹心裡還是很不甘心。
能有這麼大能量讓所有士子避開我肯定不是某個人能夠辦到的,就算是薛首輔、範尚書之流也不能!難道東林黨、楚黨、漸黨等朝廷黨派已經聯合起來壓制我了嗎?曾徹的心裡冒出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接著一路前行所見之人無不紛紛避讓,就連商賈也不例外,曾徹的心越來越陰冷。一股無名怒火從心底誕生,有越燃越烈之勢。
只不過準備開個特區,收收商稅,又不影響他們的根本利益,他們為什麼會如此排斥我!
難道他們不知道國將不國大明朝就快要被顛覆了嗎?
難道他們不知道只有向有錢人收稅才是拯救這個國家的唯一途徑嗎?
不!他們應該比誰都清楚,大明朝那幾百上千萬流民都是他們逼出來的!他們只是一群寄生蟲,大明朝倒了,他們還可以寄生在清朝。他們根本就不管什麼國家大義,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揹著一條鼠尾巴自稱奴才,他們只要自己的利益,只在乎自己有人可以奴役。
可是我不能不在乎!作為一個現代人最喜歡的就是自由,像明朝這樣沒事可以罵罵皇帝來搏取一個直臣的名聲那是多麼享受的事情,為什麼要揹著一個老鼠尾巴彎著腰作別人奴才呢?為什麼自由自在的日子不過,偏要過那隨時可能被人抄家滅族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