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期限的第十天到了。知心營所有成員都已經能夠熟練的使用01式天朝步槍,能夠越野跑上十公里,至於拼刺刀什麼的也變得有模有樣了。可以說軍事上的準備還是很充分的。
但是物資的屯積卻讓曾徹很不高興。大明的糧食已經比平時漲了近二十倍,一石糧食居然漲到了一兩五錢銀子。粗略算下來,想要走到文登特區就光糧食就得花上近千兩白銀。
最主要的還是有錢不一定能夠買得到,王飛、李達二人買了十天還不到五十石糧食。
曾徹如今也算是有點人馬了,有三十六個秀才兵、唐有炮等六人、柳如是三女加上侍女有十人、微兒有侍女二人,侍衛三人,工匠及家屬有三十一人加上曾徹自己和黑子總計91人。這人吃馬嚼的五十石糧食只能頂半個月。
可是從北京到山東文登雖然不算太遠,可操蛋的是在明朝只能依靠兩條腿,這麼多人想坐個馬車都是奢望。
曾徹粗略的算了下要走到文登起碼得走一個半月,這五十石糧食走到半路都不夠。曾徹有些為難的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黑子進來通報說:“報告首長!狀元魏藻德來訪!”
“釋之兄!釋之兄!”狀元郎魏藻德很得特別高興,還未進門就稱兄道弟的裝出一幅親近的樣子。
“釋之兄,師令冒昧來訪還望原諒則個?”魏藻德躬身行禮。
“哈哈!師令兄前來,鄙舍那是蓬蓽增輝呀!釋之高興還來不及呢。黑子,還不上茶,上好茶!”曾徹熱情的接侍。
好茶!所謂的好茶就是一碗白開水上飄著一片茶葉。看得魏藻德直皺眉。
“哈哈!師令兄,千萬別見怪啊!我窮啊,說不得隨時都可能餓死在半路上了!”曾徹一坐下就哭窮。
魏藻德再次皺起眉頭,這探花郎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好些不講究。接著說:“吾聽聞,釋之兄可是接受了不少捐贈呢。就柳如是柳大家一人就捐贈了紋銀兩萬銀。我等都羨煞了釋之兄的豔福呢?”
“是呀!我也想不到這大明朝上下就三個妓子有那拳拳愛國之心。”曾徹搖著頭感慨的說。
噗!魏藻德正在裝模作樣的喝茶,聽曾徹如此一說就忍不住激動的給嗆著了。臉紅脖子粗的劇烈咳嗽著。
“師令兄!你怎麼了!雖然我也對此憤憤不平,但師令兄也不用太激動。”
曾徹殷切的上前替魏藻德捶背,但那勁道,那是捶得呯呯的響。捶得魏藻德連忙的擺手,捶得魏藻德的侍叢都要擼袖子啦!
“哈哈!師令兄,實在不好意思啊!這幾天天,我像個小兵一樣天天操練。這練啊練的就把手勁給練大了!”曾徹一臉無辜的大笑著。
“師令兄,你是不知道我們的苦啊!柳姑娘她們一片拳拳赤子之心,我怎麼能夠辜負她們的期望!聖上的殷切期望,我怎麼能夠辜負!”
“可**!那些奸商實在是無法無天了,一石粗糧竟然要賣一兩五錢錢子!”
“他們這是屯積居奇!他們這是叛逆!他們這是要把百姓送給李賊當土匪,他們這是為反賊輸送兵員!”
曾徹在一旁暴跳如雷的吼叫著,揮舞著拳頭說:“我正準備召集我那三十六個秀才兵,抄他幾個奸商,看看究竟是沒有糧食了還是他們鐵了心要做反賊!”
“黑子!黑子!”曾徹叫嚷著,裝出一幅準備出兵的樣子。
“釋之兄!息怒!朝廷之事自有朝廷官員處理,如今你是文登特區的行政首長可千萬不能插手京城之政務。這可是有覬覦之嫌啊!”魏藻德顧不上混身的疼痛,連忙安撫。
“不除了那些奸商,我曾徹上對不起聖上的期望,下對不起柳才女她們的信賴!我大明絕不能毀在那些奸商的手上。”曾徹暴跳如雷的擼著袖子。
“釋之兄!我等也知道你的難處!這樣吧,我和同年們商量一下,借你五輛牛車,十石糧食。”魏藻德說。
“五輛牛車?這也實在是太少了。你也知道,文登特區現在還是荒地,我得帶上我招募的工匠,否則建設文登特區那就是一句空談。不行,我還是要去抄了他們!”
“十輛牛車,二十石糧食!”魏藻德大叫著。
“二十石糧食?還不夠牛吃的呢?”曾徹還是皺眉說。
“釋之兄!不能再多了!你也知道我們都是新科進士,能夠湊出那麼多已經很不容易啦!這樣,我再讓人準備兩個月的草料。”魏藻德說。
“那就多謝師令兄啦!嗚嗚,師令兄,你可真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