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悖書生!狂悖書生!”
首輔薛國觀指著曾徹有種吐血的衝動,說:“你可知道如今的朝廷有多麼的艱辛!你可知道我等維持如今的局面有多麼的困難!你這五穀不分的書生有何顏面咆哮朝堂,有何顏面搗亂傳臚大典!”
“稟聖上!我雖年輕但並非五穀不分之書生。吾自幼家貧,最能體會底層百姓之因苦。聖人有云,倉稟實而禮節。如今天下困苦,得一溫飽而難求,那可是會出大事情的!”
“哼!聖上聖明豈有不知倉稟實而知禮節之語,豈容你在這裡妄議朝政。”
薛國觀這句話可是明著諷刺曾徹的無知,暗地裡給曾徹上眼藥水哩。如此淺顯的道理豈不是汙辱皇帝的智慧!
不等崇禎皇帝有所動作,曾徹連忙再發驚人之語。
“稟聖上!臣有一策可以暫緩當前朝政之困局!”
“哦,講!”崇禎總算被引起了一點興趣,如果是一個只會空談的書生話,革了曾徹的功名也無不可。現在滿朝盡是空談之輩,再多一個也是多一個蛀蟲。
“當今之最大困局無非錢、糧二字而已。然朝政所困,想獲得更多錢糧殊為不易。臣請開一特區,賜吾一縣之地,行權宜之計。臣以人頭保證,五年之後每年進獻稅賦白銀一百萬兩!”曾徹口發狂言道。五年後你崇禎都掛了,就是完不成任務又能咋的!
“當年袁督師也曾許以五年平遼之策。”
薛首輔這輕輕的一句話頓時讓曾徹心裡撥涼撥涼的,自己怎麼這麼嘴賤提什麼五年計劃呢!
想當年平臺對召,袁崇煥也提了一個五年平遼計劃。感動得崇禎皇帝那是勒緊自己的被腰帶的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結果呢?僅僅一年時間就讓遼東的野豬給打到了北京城下。此事一直被崇禎引為恥辱,活剮了袁督師都不能釋懷。
果然,袁督師這三個字一出崇禎的臉就變了。宣詔曰:“探花曾徹,狂妄自大,恣意破壞傳臚大典,念其初犯著庭仗十次。”
“不要啊皇上!且聽下臣說完,下臣有整套的策略。”曾徹大叫著,可是崇禎已經離座而去。
“黃口小兒,也敢與老夫作對。”薛首輔來到曾徹身邊一聲輕哼,然後大手一揮,命令說:“來人,將他拖下去,給我打!”
當即兩個大漢將軍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將曾徹給拖出了太和殿。
滋拉一聲輕響,曾徹的褲子被人強行拉下,露出兩片白白嫩嫩的屁股。
啪!一聲脆響,曾徹的兩邊屁股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好痛啦!曾徹從沒有受過如此的疼痛,感覺都快要痛暈了過去,想要大聲的喊叫。可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名聲,曾徹還是忍了下來。
啪!啪!啪!每一次都是痛徹心扉,十次過後曾徹已經爬不起來了。嘴角都在淌血,被打出內傷來了。
打完後,曾徹被拖出了午門丟到了大街上。
此時眾新科進士們正在喜氣洋洋的誇官遊街。
大街上人山人海,無數的百姓站在街道的兩旁等著瞻仰新科狀元的風采,順便沾點才氣。
“狀元、榜眼,咦,探花呢?曾探花到哪去啦?”
歡樂喜慶的氣氛中,有細心的人發現了其中的不對。
“探花?那躺在地上的小子不就是嗎?聽說這小子膽大包天,敢當著當今聖上的面指責當朝首輔薛大人呢?”有手眼通天之輩指著躺在地上的曾徹道出了真偽。
“當廷指責薛首輔?真是我輩之典範也!我得上去聲援一番。”有年輕的秀才興奮的說。
“你傻了!他可是得罪了薛首輔呢!你不想混了?”
自從有人指出了曾徹的身份之後,身邊就圍了一大群人參觀,嘰嘰喳喳的好不煩人。
“你們這群畜生啊!沒看見本大人受傷了嗎?傳說中的救死扶傷,尊老愛幼呢?”曾徹心裡腹誹著,但是周圍盡是些看笑話的人,沒人願意上來幫忙。
不行!不能讓人看笑話!在這種交通基本上靠走,傳話基本上靠喊的年代,名聲可是十分重要的。一旦讓人看輕,以後所有的計劃都要泡湯啦!
“庸臣誤國!庸臣誤國!滿朝上下盡是昏庸無能之輩!當今天下民不聊生,解決民生乃是首要之大計……”
曾徹再次口出狂言,語不驚人死不休!但是得益於當年跑傳銷時練出來的口才,曾徹再次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周圍的群眾都被曾徹所鼓動,無論是學子秀才、販夫走卒、還是丫鬟大媽什麼的都被曾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