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兩排標杆。
“文在寅你可知罪!”曾徹慰問電地知縣的位置上,敲著驚堂木。
“小人無罪!首長大人如此打壓異已,恐怕難已服眾。”文捕頭直著脖子說。
“曾首長!你雖然是皇上指派的特區首長,但辦事也得得講證據。要不然我和候主薄也只得拉你到皇上面前去辯個是非。”李縣丞和候主薄也赫然在列。
“來人,帶苦主候狗蛋。”
曾徹召喚出了苦主,讓苦主訴說了事情的經過。
去年,十一月,文捕頭到候狗蛋家裡收稅的時候。見色起意,強姦並殺害了候狗蛋的女兒。
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便以候狗蛋的兒子相威脅,逼著候狗蛋承認自己的女兒是落水淹死的。
“他撒謊!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女兒是被淹死的!”文捕頭慌了,開始尖叫起來。
“那為什麼候狗蛋的兒子會住在你家裡!”曾徹問。
“他,他是我們家的長工。”
“帶候小花的屍體!”
曾徹又祭了了大殺器!
“候小花乃是被人捏碎喉骨而死,而且胸口肋骨了三根顯然生前受到了毆打!”曾徹喝道。
“這!這!我哪知道這麼多。是候狗蛋說自己女兒被淹死的。說不定是候狗蛋錯手將自己的女兒給打死後扔進水裡的。”文捕頭結巴結巴的說。
“哼!死到臨著還嘴硬!傳文捕頭二姨太錢依依!”
聽到自己二姨太的名字,文捕頭的臉色就刷的一下全白了!
錢依依將文捕頭當天回家的情形全部交代了,並指出了文捕頭右臂被死者咬破,至今還有一個傷疤。
這是鐵證!將文捕頭右臂上的傷疤與死者的嘴形相對應後,這案子就成了鐵案。文捕頭一下子就癱倒在地。
接著錢依依又講出了文捕頭其它一些違法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有依有據,而且過程十分的詳細。
“文捕頭犯殺人罪、強姦罪、搶劫勒索罪、欺騙罪、盜竊罪,猥瑣婦女罪,罪證確鑿。身為執法人員,知法犯法,且拒不承認自己的罪行,現判罪加一等。拉出去,杖斃!以敬效尤!”
曾徹從令桶裡抽出一根信牌,丟了出去。立即有三個秀才兵拾起了信牌,並將文捕頭給拖了出去。
啪!啪!啪!
一聲聲的脆響,加上文捕頭那無比悽慘的哀嚎聲,快班那幫正役、副役、白役們個個嚇得臉色發白。
等文捕頭斷了氣以後,再沒有一個人能夠站起身來。
曾徹喝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爾等還不交代自己的罪行!”
啪!
一聲驚堂木響,驚醒了所有快班差役。
有錢依依那個幕後參謀的背叛,他們乾的那些勾當還怎麼能瞞得過首長的法眼!
“我交代!我交代!”
眾快班差役們一個個的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同時撥出蘿蔔帶出了泥,皂班、壯班等其它部門的衙役們也一個接一個的被交代了出來。
這一回什麼治安組、保衛組什麼的,所有秀才兵都被拉了出來。眾衙役們被分別隔開然後逐個的審問,越審越讓眾人心驚。
這些不起眼的衙役們竟然能夠幹出這麼多違法犯罪的事情!
什麼勒索錢財類的小事那是個個都有份,都形成了制度。以權謀私那也是家常便飯,就是殺人、強姦、搶劫這樣的重罪也不是個例!
當然曾徹也當場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對於勒索錢財之類的小錯只是判以十下杖刑。對於以權謀私的也只是在杖刑的基礎上多了一個追邀髒物。唯獨對殺人強姦那是判一個殺一個。
鑑於坦白能夠從寬,加上衙門外平時不可一世的文捕頭那悽慘的屍體,其它衙役們也都老實的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一天一夜後整個衙門以經被曾徹給審了一個底朝天,沒一個乾淨的,最老實的人也要收些份子錢,做一些違背制度、稍違良心的事情。
當然更多的證據指向了高知縣、李縣丞、候主薄三人,只是罪證還不夠充分不能將他們給下獄。
李縣丞、候主薄蒙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
有如此多的證詞這個官是丟定了,如果再仔細查詢一番,找出一些新的證據像高知縣一樣等著皇上籤押問斬也是不遠了!
都是女人惹的禍!
都是姨太太給惹的禍!
那該死的文捕頭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