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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是一個賤人!”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竟然跟了首長那就是首長的人了。”
“你怎麼能夠為了那些姓朱的人,讓首長陷於危險之中!”
“你!你個賤人,老孃要斃了你!”
馬湘蘭也許是氣瘋了,指著女皇朱媺娖的腦袋就摳下了扳機。
呯!
一聲槍響,朱媺娖的頭上傳來了一陣焦糊味。
幸虧曾徹見機的早,提前一步將馬湘蘭握槍的手給舉了起來。要不然,朱媺娖現在已經被一槍爆頭了。
“你瘋了嗎!”曾徹大怒,扇了馬湘蘭一個巴掌。
“你打我!”
“這麼多年來,槍林彈雨的是我陪你一起走過來的。多少次生死一瞬間,都是我堅決的站在你身邊的,你今天居然為了這個想要你命的女人打我!”
“老孃今天非得要殺了這個賤人不可!”
馬湘蘭發飆了,拿著槍再一次指向了。
“馬湘蘭,你瘋了嗎!”
“我們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怎麼能槍口相向!”曾徹再一次用身體擋在了朱媺娖的身前。
“你給我讓開!”
“再不讓開,老孃連你一起斃了!”馬湘蘭大吼著。
“那你開槍呀!”曾徹也大吼著。
“你!”
馬湘蘭大怒,突然一腳將曾徹給踢翻在地。然後又一腳將朱媺娖也踹倒在地,以槍頂著她的太陽穴。
“住手!”
“馬湘蘭!如果你敢對她動手,我這一輩子都不原諒你!”
曾徹連忙爬起來,向馬湘蘭衝了過去。但是隨即一個漆黑的槍口指在了曾徹的腦袋上。
“你再敢衝過來,我就立即一槍把她給斃了。”
“曾徹,我總算是看清你了。”
“在你眼裡,我只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
“無論對你再好!無論對你如何掏心掏肺,卻連這個賤人的一根頭髮都不如。”
“這個賤人她可是想殺了你呀!”
“五城兵馬司雖說交於宗人令暫管,可是兵權還是掌握在這個賤女人的手裡呀!”
“你在外面陷入必死的困境,五城兵馬司裡的兵馬不僅沒有上街彈壓,反而派出重兵將我們首相府給圍了起來。”
“這麼明顯的舉動,你當了這麼多年首長、首相的難道還不明白其中意味著什麼嗎!”馬湘蘭大吼著。
“我相信她!”
“微兒她是一個十分靦腆的女孩子,她太心軟、太猶豫不適合做一個女皇。”
“是我太自私了,為了自己的願望硬是把她推上了女皇的位置。湘蘭,我們是一家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永遠都不能槍口相向,更不能互相殘殺。”曾徹說。
“你!你就是在維護她!”
“今天我與她之間只能有一個活下去,要麼你一槍打死我,要麼我一槍打死她。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馬湘蘭大吼著,將其中一把手槍塞進了曾徹的手裡。
“湘蘭!我說了,我們是一家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永遠都不能槍口相向,更不能互相殘殺!”
“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子好嗎?”曾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我數三十個數!你不開槍打死我,我就開槍打死她!我說了沒有第二條路可選!”馬湘蘭大吼著。
“你就讓她殺了我吧。”女皇朱媺娖突然說。
“我的確有借唐王、魯王他們的手殺死你的念頭。”
“魯王往五城兵馬司塞親信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唐王往監察局塞親信的事情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些人都是我們老朱家的血脈,很多人我都有印象。”
“我也知道唐王與魯王他們一心想要弄死你,想要恢復以前的帝制。可是我什麼都沒有說,還幫他們打掩護。”
“你知道嗎,徹哥哥,我真的很恨你!很恨很恨你!”
“我父皇被摔死的原因我早就查出來了。他乘坐的轎子上早就被人刻意做了手腳。承重的轎杆上被割得只剩下一條縫。”
“稍微劇烈的扭動一下,轎杆就會斷裂,我的父親就會從轎子裡滾下來。一直滾了幾十個石階,活活的被摔死。”女皇朱媺娖道出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這幾年來,我一直躲在皇宮裡不肯見你,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