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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國‘細菌戰’一案,一個錯誤的認知就導致幾百萬人死於瘟疫。
這一事也讓全世界所有的人認識到了生命的脆弱,也認識到了大明天朝真正的強大。
在倭國面對瘟疫,倭國人只有升長脖子等死,而到了大明天朝手裡卻能夠得到根治。
這也讓越來越多的人對大明天朝身份證明無比的眼熱,越來越多的人為了加入大明天朝而不惜出賣自己國家的利益。各個國家的頂尖才子們,他們認真的讀書,認真的研究,為的也只是引起大明天朝的注意,期待擁有一張大明天朝的身份證明。
眨眼間,曾徹的第二個五年任期已經快要過去了。
大明天朝,天朝上國的地位無比的穩固,整個世界沒有一個國家能夠擁有挑戰大明天朝天上國地位的希望。
大明天朝無比的富有,整個世界的財富有三分之二都掌握在大明天朝的手裡。大明天朝裡,最窮的一個人,在其它國家裡也是一個小富翁。
大明天朝的文化也發展的異常迅速,整個世界,不能說上幾句大明天朝的天朝語,會被人活活的給笑死。
大明天朝的禮儀成了世界上最基本的禮儀之一,掌握大明天朝的禮儀是發家致富的階梯,也是攀龍附鳳的階梯,不懂得大明天朝的禮儀,永遠都是一個下等人。
但是對於曾徹來說,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還很年輕就要面臨著退休的尷尬。
從政,內閣首相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官了,從內閣首相退下來就自然而然的不好再做其它官了。
從商,他現在已經是富可敵國了。手下一大批的經理人,正在經理著他的產業,將他的產業鏈給做得有模有樣。做為老闆也不好去搶手下的飯碗。
“唉!”
想到退休以後的日子,曾徹就無比的迷惘。
難道自己才四十多歲,就要像那些老爺爺、老奶奶一樣,整日沒事的在廣場上蹦那廣場舞嗎。
“呵呵!現在知道無事可做的痛苦了吧。”
“我看呀,你就活該受這樣的報應。把我這個大明天朝的女皇,給弄得整日裡就只能在皇宮裡帶帶小孩,然後再給人頒發一個獎章什麼的,所有權力幾乎都給你們內閣給佔盡了。”女皇朱媺娖嗔怒的說。
“我這可是為了你好,朝廷裡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本就不適合你去做。況且在家裡搞搞研究,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朝廷裡那些大臣們,深受女皇的器重,掌握了所有的大權,難道還能起兵造反什麼的嗎。”
“民間,所有人都知道女皇不掌權了,難道還能因為現政府所做的事情反對你這個女皇不成。”
“再說了給人頒頒獎章,有什麼不好的嗎?只做好人,不做壞人,你們朱家皇朝的聲譽才能最快的得到恢復。”曾徹說。
“我呀,說不過你!”
“不過,你真打算不再連任了嗎?你才四十多歲也,正是人生精力最旺盛的時候!”
“而且,以你現在的聲望。你哪怕不吱聲,也會有人強烈的要把你重新推回‘內閣首相’的寶座。”女皇朱媺娖說。
“唉!不要再說了。”
“我也想再幹他個十幾年,可是,制度就是制度,作為內閣首相,作為這個制度的發起人,我絕不能破壞現在的制度。”
“如果人人都因為心有不甘,而破壞現行的制度,那天朝上國夢只會是一個夢幻泡影。”
“我絕不允許有任何人打破我的天朝上國夢!”曾徹說。
曾徹的話,語氣十分的堅決。
他怕,他也怕這只是一個夢幼泡影,等哪一天睜開眼睛就重新回到過去了。
曾徹不喜歡前世的近代史,那根本就是一本屈辱史。自從被逼得剃上了一根辮子,被強迫的自稱奴才。整個民族就幾乎被打斷了脊椎,被人給奴化了。
“你真的準備退休了?”
馬湘蘭也問道。
作為曾徹的親密愛人,她對曾徹還是挺了解的。這是一個權力慾很旺盛的人,怎麼可能在自己壯年的時候就放棄了手中的權力呢?
“你們就不用再試探了,我意已決!”
“等這一輪的選舉開始之前,我就會發表一遍關於不同去連任‘內閣首相’之位的演講。作為制度的制訂者,我決不會允許任何人打破這個制度,尤其是自己。”曾徹斬釘截鐵的說。
他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