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累,可以不學,我們肯定是要學字,省的日後被人賣了還不知道了。”葉子楣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說。
“得了,我還沒有說她幾句,你們一個個倒是將她護上了。”馬氏氣呼呼地白了兒女們一眼。
她也是忙昏了頭,抱怨幾句,又不是真的要攔著不讓子衿去學字。說到最後,一家人倒是全將她當作壞人看了。
“呵呵,說明大家的心最公道。”葉良祿笑著說。
“好好,就我一個人是壞人總行了吧?”馬氏被他們給氣樂了。
葉良祿和葉子楣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翌日,葉家定下的青磚紅瓦及時送過來了。
村民們看到了又是一陣稀奇,不少人心裡還挺不是滋味。葉老二家發展得也太快了一些。
老宅子那邊,氣氛更是緊張。
老兩口窩在家中,根本沒有出門一步。就算二房那邊傳來了鞭炮聲,他們也沒有過去看一眼。
葉蘭澤兩耳不聞窗外事,更不可能出去了。
岳氏倒是想過去看看,但三個兒子出門的時候都丟下話了,讓她不要過去。
岳氏想到現在三個兒子也在二房那兒掙工分算錢,於是忍了這口氣。
三房的母女三個卻不淡定了。
“娘,他們哪來的銀子又是開荒,又是蓋房子?”葉冰清氣得坐不住,手裡的繡品是拆了繡,繡了拆,這一上午,她是看什麼都不順眼。
“銀子怎麼來?那得問他們自己了。”秦氏輕蔑地說。
“沒想到他們找到了那麼一門好生意。娘,要不你到鎮上問問,咱們也跟著學做豆乾的生意。”葉冰清忽然來了主意。
“你呀,年紀小,不明白裡面的道道。鎮子上賣豆腐的人家多的去,我還真沒聽過誰家靠買豆腐發了大財。開荒不用說了,青磚紅瓦的房子,咱們村子有幾家住的上?”秦氏眼角都帶著對二房的輕視。
“難不成他們家還有別的生意?”葉冰清來了精神。
三房雖然日子比起村子裡其他人家好過許多,她們靠著繡品還能賺下幾個零花錢,但她也想像二房那樣,手裡攥著些大錢,那樣才叫過日子了。再說了,二房的日子一向過得最差,憑什麼在最短的時間內超出她們三房太多。
“去去。”葉禾衣將葉冰清八卦地湊在秦氏身邊,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不高興地訓斥葉禾衣,“她們銀子怎麼來,又不關你的事情,你問那麼清楚幹什麼?”
“問問怎麼呢?”葉冰清不高興地白了她一眼,然後又依靠在秦氏身邊撒嬌,“娘,你就對我說說嘛?他家手裡怎麼會有那麼多銀子?你別告訴是葉子衿那死丫頭靠下廚賺來的呀?”
“雖然不是,不過也差不離了。”秦氏冷笑著說,“誰讓人家生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了。不但錢家的公子哥被勾來了,就連費家的公子也整天往他們家跑。如果沒有一點兒手段,我還就不信了。”
“娘是說……”葉冰清恍然大悟,“還要不要臉呀,狐媚子。她們丟人,我們也跟著丟人了。”
“丟什麼人?”秦氏點了她一下腦袋,“沒看到二房開了荒,村裡都沒有人在背後叫葉子衿小災星了嗎?”
葉禾衣耳邊充斥著秦氏和葉冰清的對話,思想卻跑到了別處。她眼前彷彿又看到了費玉林那俊朗的面容。
“哎喲。”因為走神,她手裡的繡花針一下扎中了她的手指頭,葉禾衣痛得立刻驚叫起來。
“繡了這麼久,怎麼還紮了手?”秦氏心疼地看著她埋怨。
葉禾衣不理她,將手指放在手中用力的吮吸起來。
“不對呀,娘,錢家派了媒婆到錢家去,是被二伯二伯母打出來了。那媒婆出村的時候,嘴裡還一直在罵她們了。”葉冰清忽然轉過味了。
“說你傻,還不承認。”秦氏笑著白了她一眼。
“娘,你給我說說嘛。”葉冰清繼續撒嬌。
“那不簡單,錢家和費家有可能都看上了葉子衿。”葉禾衣忽然開口。
“什麼,都看上了葉子衿?他們就不怕葉子衿是個小災星,娶回去晦氣?”葉冰清氣呼呼地問。
“八成那邊的那一位心裡也正不好受了。錢家三位長輩已經去了二房兩次了,我看這邊和錢家的親事八成成不了了。”葉禾衣繼續拿起手裡的繡品。
“姐,你別繡了,你說葉子衿有什麼好的,錢家和費家憑什麼都要她一個?”葉冰清差點兒氣瘋了。她最看不上的葉子衿,居然被兩個出色的男人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