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個書生可是脾氣挺大,另一個看著挺兇可是還挺客氣。”
魏秋山說道:“你懂什麼,那洪鷹才是正八經道兒上的人,他那客氣也是道兒上的客氣,沒惹著他罷了,惹毛了最心狠手辣就是他,要不然能在賭坊當打手嗎。”
“不是當打手。”常二說道,“洪四爺是管打手的。”
“那就是打手頭頭唄,大打手。”胡小酒又問,“那你們那個左三爺又是管什麼的?”
“左三爺念過書,腦子也靈便,是算賬的。”常二說道,“我這麼跟您說吧,我們家大爺兒當家,二爺管侍者班,三爺管賬房,四爺管打手班,五爺就管著贏錢。”
“沒想到你們一個賭坊,人員分工很明確嘛。”胡小酒說道,“可是你們家三爺四爺像是和你們二爺有點兒矛盾。”
“那可不是,豈止是三爺四爺,方才您幾位問這賭坊裡有沒有跟我們二爺過不去的,我這麼跟您說吧,就單說這幾位爺兒,除了坊主,都跟二爺過不去。”常二說道。
“因為什麼呢?”
“還能為什麼,錢唄。”常二說道,“我們家這幾位,除了大爺兒因為身體不好沒法子上桌,其他幾位都是賭桌上的神仙,尤其是我們五爺兒,自打他來了,甭管是骰子還是牌九,我就沒見他輸過。”
“有沒有這麼厲害?他們都這麼厲害?”胡小酒有點好奇。
“厲害著呢!”常二說完又有些遲疑,說道,“唯獨有一個差了點兒,就是我們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