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雲嘆口氣:“對,不在了,早在五年前就不在了。”他又笑道,“若他還活著,哪裡還有我什麼事兒呢?”
“你說夠了沒有!”剛走開的杜三娘又走了回來,“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
“哎,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孟雲訕訕地笑道,“其實,都是過去的事了,說說又何妨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對我並不是什麼男女之情,不過是可憐我人老體衰罷了,這也是看著天風的面子……”
“我讓你別說了!你再多嘴,信不信我一針下去讓你變成結巴!”
“哎呦,不說了,可不說了,原本就笨嘴拙舌,再變成結巴,就徹底變成個廢人了。”
杜三娘瞋他們一眼道:“幾位,我們老爺還得休息呢,恕不遠送了。”便頭也不回地推著孟雲去裡屋去了,只留下他們三個大眼瞪小眼。
胡小酒吐吐舌頭:“尷尬。”
魏秋山點點頭:“真尷尬。”
項白嘆口氣,轉身出門,邊走邊搖搖頭:“太尷尬了。”
從孟雲的住處出來,尷尬的氣氛終於得到緩解。
“喂,你們發現沒有。”胡小酒一竄一竄跳到最前頭,轉過身面對著他們,一邊倒退一邊說道,“剛才杜三娘說一針把孟雲紮成結巴。”
“發現了,”魏秋山說道,“那個孟雲竟然那麼怕老婆,真是沒想到。”
“什麼怕老婆?那叫疼老婆!我也沒想到,他竟然那麼疼老婆。”胡小酒說著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她說可以把他紮成結巴。”
“所以呢?”
“所以……也可以紮成啞巴嗎?”
這個猜想令他們不禁全都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