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
“如果照你們說的,是孟雲和老四老五聯手作案,那麼洪鷹為什麼要告訴我他曾經在現場見到過陳林嗎?他就不怕我順著陳林順藤摸瓜查到他自己嗎?”
“或許他就是故意這麼做,讓你減輕對他的懷疑。”胡小酒說道,“也有可能他私底下也許陳林不和,想一石二鳥,只是我們還沒查到。”
“也有可能。”項白說道,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那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或許就像是……一個反系的繩結……
他忽然抬起頭向魏秋山問道:“這都兩天了,劉春的頭找到沒有?”
“啊?”魏秋山愣了愣不知道他怎麼忽然想起來這個,說道,“沒呢,閻小七這兩天一直派人四處搜尋,城裡城外都找遍了,也還是沒找到。”
“不用去城外,就在賭坊裡找。”
“賭坊裡?”魏秋山有點理解不了,“不可能吧,那麼個玩意兒就算藏在賭坊裡,我們還能把人家房子拆了不成?”
“讓你找就找,拆不拆房子你說了算。”項白拍拍魏秋山的肩膀走了。
魏秋山問道:“你幹啥去?”
“我有事,我要再去跟杜三娘談一談。”走出去兩步忽然想起什麼,指著小酒說,“你跟我一起。”
“我?”胡小酒指著自己鼻子有點不敢相信。
“那我呢?”魏秋山不甘心。
“你去找劉春的頭。”
“哦。”
項白人高腿長走得快,胡小酒要一路小跑才能追上,“喂,白白,你能不能走慢一點。”
“不能。”
胡小酒默默翻個白眼,還以為他轉性了,原來還是一樣討厭。
胡小酒邊跑邊問:“喂,白白,你不是說去找杜三娘嗎,我們現在是去哪?”
“先去另一個地方。”項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