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要幫我啊!”
“幫你歸幫你,我們又不是欠你。”
“可是,可是現在很危險啊,那我如果真的抓住她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萬一我真的遇到危險,你們就忍心對我不管不問嗎?”
“忍心。”
“忍心啊。”
項白和胡小酒異口同聲地說道。
魏秋山一臉苦楚:“這麼嚴肅的時候就別開玩笑了,行不行?”
項白這才收斂笑容,嘆口氣說道:“所以我才說,我們根本就沒得選,這事兒就在眼皮子底下,能視而不見嗎?”他又搖搖頭頗有些苦澀地說道,“如果是那樣,那我就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了。”
胡小酒也嚴肅地點點頭:“對,我也不是我了!”隨即又說道,“其實呢,我覺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想這些根本就沒有用,我們不願意管可是我們偏偏就遇上了,那我們有什麼辦法呢?再說個很樸素的道理,我們遲早都是要死的,難道因為知道自己會死就不吃飯了嗎?”
項白抄著手說道:“嗯,你這麼說也對,這事兒既然給咱們遇上了,那事到如今現想躲也來不及了,與其如此還不如迎難而上,說不定還能謀得一條生路。”
“嗯?”胡小酒皺著臉滿臉疑惑,“為什麼同樣的話,你說出來就顯得格外有道理呢?”
項白攤攤手,好像理所當然似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小小的得意。
魏秋山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倆能別在這兒膩味兒了嗎?說得跟死定了似的,還有閒情逸致打情罵俏,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什麼打情罵俏?”胡小酒嘟囔著站起來走到一邊,又轉過頭去偷偷打量項白的臉色,見他依舊是抄著手,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就像根本沒聽見魏秋山的話一樣,她不禁皺皺眉頭,什麼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