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項白,你就鰥寡孤獨一輩子吧!
寧柯剛到門口便看見胡小酒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不禁說道:“你這臭丫頭還知道回來,索性住在何無心那裡得了。”話音剛落又看到項白,“你怎麼也來了,合著你倆是把我這裡當孃家了?”
“哼!”胡小酒哼一聲道,“我餓了,吃飯去了,你們聊吧!”
寧柯看著胡小酒的背影問項白:“她這是怎麼了,誰給她氣受?”
項白眨眨眼:“可能是週期性的心情不好。”
寧柯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又說道,“你找我有事兒?”
“有。”
“來,屋裡說。”
寧柯命人擺茶看座,鳳凰三點頭,親自拎著銅壺將茶壺斟滿,又用壺蓋拂去茶末兒,又封壺分杯,反反覆覆倒蹬了好幾回,看得項白眼花繚亂,忍不住問道:“我師父來也是這樣?”
“不是。”
“他來如何?”
“他毛病多,我從來不給他泡茶,只給他喝水。”
項白想了想,自己做主拿起一隻杯子,說道:“我也喝水。”說罷自己倒了一杯。
寧柯看看他說道:“那是聞香杯。”
“聞……不能喝嗎?”
寧柯擺擺手:“算了,喝罷。你來到底什麼事兒,該不會是向我提親吧?”
“噗!”項白一口水噴出來,“你想什麼呢?”
“我想什麼不要緊,關鍵是你想什麼,我也想問,你想什麼呢?”
項白抿抿嘴唇:“這個,這回頭再說,我有正經事兒。”
“就你還有正經事兒,你師父每回來找我也總說是有正經事兒,但真正正經的也沒幾回。”
“我不一樣,我是真有事兒。”
“那你說。”
“那個藺實,我聽說是被你們刑部帶走的,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