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的哦!”
“我自己說的。”
胡小酒這才鬆口氣,揹著她的小包袱,歡天喜地跑回友朋客棧去了,進門便大喊道:“掌櫃,住店!”
恰好看到櫃前站著一個人,那人渾身都溼透了,滿腳都是泥,脾氣卻一點兒沒變,還是十分暴躁,正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女捕,只見她正揪著掌櫃的領子問道:“畫上的人,你見過沒有!”
“見……見過,姑娘有話好好說。”
“往哪裡去了?”沒等掌櫃回話她便看到剛進門來的胡小酒,且一眼便認出了他們,一掌推開掌櫃拔刀指著他們問道,“怎麼這麼巧,到哪都遇到你們,說跟著小爺兒我做什麼?”
胡小酒忙舉起雙手卻兇巴巴地說道:“誰跟著你,我們先到的!”
“一派胡言,我方才見你踏進門來!”
“你不信問掌櫃,你問他是不是我們先來?”
那掌櫃畏畏縮縮地點點頭說道:“是這兩位客官先來的。”
女捕卻不為所動,反而說道:“那又如何,這天下哪有那麼巧的事,處處都遇到你們,必定心懷叵測,只不過不知你們用了什麼詭計罷了!”
胡小酒見她又靠近一步大喊道:“你要幹嘛,就算我們跟你同路,住同一家店也不犯法!你一個捕快,竟要光天化日濫殺無辜嗎?”
“除非你們能說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這女的好搞笑,店裡這麼多客人,你都要他們解釋嗎,你講不講道理?”
那女子卻微微一笑道:“你說對了,我就不講道理。”她又走進一步,刀尖直指胡小酒。
項白下意識地將胡小酒擋在身後說道:“姑娘不必如此,我們根本不會武功,又很識相,只看到姑娘的腰牌已經瑟瑟發抖了,何須舞刀弄劍地嚇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