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酒看看桌子上飯菜,還真是,五花八門一桌子可是一點兒葷腥也沒有,頓時沒什麼胃口,又摸摸肚子,憂愁地抬起頭:“可是我肚子餓。”
“回家吃。”
“好吧。”胡小酒悻悻地跟著他下樓,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咦,我好像看到山山了,我們……”
“不可能,你看錯了。”項白乾脆地扳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出去,“他去通州了,我來的時候剛看見他出城。”
“哦。”胡小酒撓撓頭,可能真的看錯了,“不對啊,你幹嘛到這裡來?”她看著項白一臉狐疑。
“我……你不是發現了藺實和藺淇跟明秋的關係嗎,我來打聽一下訊息。”
“哦,難怪了。”
她微微嘟著嘴,鬱悶地走在前面,悶悶不樂的模樣跟她五顏六色的衣裳形成鮮明的對比,項白覺得她沉悶的臉就像豔陽天裡的堅冰,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你……”
“幹嘛?”她停下腳,轉身看著他,眼睛裡似乎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項白張張嘴,下意識地舔舔嘴唇:“你……你把照雪的帕子給我。”
沉默……
片刻後,胡小酒把手帕扔在他身上:“好啊,你拿去吧!”
“不,你看,我把它扔掉了……”
項白滿臉倉皇,她已經走遠了。
為什麼會這樣?隨風飄落的除了雪白的帕子還有他零落的心。
他只是想告訴她,她根本不需要在乎照雪,不管是照雪也好還是什麼人,在他看來都不算什麼,他在乎的只有她高興不高興,只要她笑了,他就打心裡覺得熨帖。
明明想的很好,為什麼做出來,效果卻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他很悲涼,可是表面上依然保持著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憑他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夠跟她解釋清楚的。
“項公子!”
項白尷尬地停下腳,轉身:“照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