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項白捂著後腦勺坐起來,“我怎麼暈了,”看到劉震的屍體怔了一下,“怎麼回事兒?”
胡小酒搖搖頭,臉上仍然寫滿了擔憂說道:“你沒事就好了,嚇死我了。”
項白從囚車上跳下來,臉色微變:“魏秋山呢?”
“在房間吧。”
“不好,去看看!”
剛跑進客棧便看到一個人不疾不徐地從樓上走下來,看到項白和胡小酒站在門口,臉上掠過一絲驚訝卻並不慌張。
“你是誰啊!”
眼前的人跟項白一模一樣,連痣的位置都是一樣的。
但即便再相像,胡小酒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不是項白,他是另一個人,眉眼間都是另一個人的氣質。
他眼神中帶著些考究與好奇,看看項白,卻轉身走到胡小酒面前。
他身上危險的氣息讓她害怕,下意識地後退幾步。
他剛要伸手,手腕被另一隻手握住,他便與項白麵對面了,宛如照鏡子似的兩個人。
他看看項白的手,戲謔似的挑挑眉毛:“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知道。”
“我要殺你就想碾死一隻螞蟻。”
“那你可要想清楚,雖然對你來說殺死我和殺死螞蟻沒有區別,但後果卻大不相同。”
“有何不同?”
“我的師父對無間盟有救命之恩,若我死了,你便會自此生活在被無間盟追殺的恐懼中,直到你死。”
“你師父......這是個有力的威脅。”
項白微微笑了笑。
“何況我本來對你的命也沒興趣。”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項白便被他反手丟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門上,滑落在地上。
“白白!”
胡小酒剛想衝過去卻被他攔住去路,同樣的臉,卻是完完全全兩樣的人,項白雖然為人看似冷漠卻是個溫暖善良的人,故而他的眼睛永遠是暖的,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從頭到腳都是冷的,就像千萬年也化不開的冰,讓她控制不住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