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怎麼比,小七畢竟是男人,力氣要大一點兒,小宗就是脾氣爆,出手又格外凌厲,各有千秋吧。”
“如果他們面對面較量,誰的更容易取勝?”
“這不好說,我記得他倆從前打過,有贏有輸難分伯仲。”
“那麼是什麼原因,在面對一個幾次三番從他手裡溜走的採花賊的時候,他會選擇袖手旁觀,且一丁點兒要插手的意思都沒有?劉振是他要抓的人,他就不擔心劉振再一次逃脫嗎?”
“他......我當時沒太留意,可是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的確有點兒奇怪。”
“不奇怪,因為他知道你會和那個身手不凡的神秘人動手,所以他只顧盯著你,根本顧不上別的。”
魏秋山似乎有些糾結:“你這麼說當然有道理,但是我還是不能相信是小七……項白,”他抬起頭說道,“說實話,你與其要讓我相信小七會害我,還不如說你要害我更可信。”
“你!”
“因為你至少還聰明,可是小七是個實心眼兒。是真的,就他那心眼兒,還沒有我的多!”
“反正我話給你擱這兒了,信不信由你。”
魏秋山還是搖搖頭:“我不信。”
項白似笑非笑,說道:“行,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算我白跑一趟。”
“白白,白白!”胡小酒又看看魏秋山說道,“山山,你要小心哦!”
說完也追著項白跑了,他卻越走越快,害的胡小酒在後面的喊:“白白,你走得好快,我要累死了!”
這才停下來,臉上還掛著怨氣。
“你怎麼啦?”小酒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生氣啦?是我嗎?”
“怎麼可能呢。”他說道,臉色稍稍有些緩和。
“那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看誰?”
“山山。”
“你聽不見他說話嗎,一而再再而三,好像我才是那個絞盡腦汁算計他的人。”
“他不是那個意思啦,只是不想想小七會對他動手而已啊,不光是他,我們都覺得不可思議,我也覺得很驚訝啊!”
“那我說的你信不信?”
“信啊。”
“沒有證據也信嗎?”
“信啊。他還沒來得及動手,當然不會有證據了,現在就只是看誰更可疑,小七的確有可疑啊,而且起初我還覺得有點懷疑,但是現在看到山山那麼信任他,我就更覺得他有機會了。”
項白這才哼一聲說道:“就是,那魏秋山還沒你聰明。”
她忽然笑了說道:“白白,你其實是在吃醋對不對?”
項白一臉訝異:“我吃誰的醋?”
“小七的。”
“我吃他什麼醋,你又不喜歡他。”他又忽然警惕地看著小酒,“你不是……”
小酒連忙說道:“當然沒有啦!我是說你在吃他和山山的醋!”
“我吃他的醋!”項白瞪大眼睛,隨即迅速恢復冷淡,“不,我不接受。”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但是這就是事實,你一直覺得你才應該是山山最信任的人,可是他卻說寧可相信你會傷害他也不相信小七會傷害他,所以你才會生氣。”
“哼,我有什麼可生氣的。”
“可是如果換成我,我就會很生氣。”小酒說道,“我覺得我更信任白白,可是白白卻只是在乎山山。”
項白便慌了神:“怎麼會呢?”
“不是嘛?那是山山比較重要還是我比較重要?”
“當然你比較重要,魏秋山算個什麼東西。”
“那我和山山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項白張張嘴,又閉上,半晌才回過神來:“原來這個問題是這麼考慮的……”
“說啊!”
“我……”項白陷入了糾結。
“哼。”胡小酒氣鼓鼓地說道,“不理你,我要去找山山了。”
“你找他幹什麼?”
項白說著想要拉她的手,卻被她躲開還說道:“不行,我不能牽你的手,我還在生氣!”然後大喊著,“我生氣啦!”快步向魏秋山的家跑去。
項白無奈又寵溺地笑笑,他當然明白她的用意,她只是知道自己在乎魏秋山又拉不下來臉,她便心甘情願地去為自己搭這個臺階。
他從前只是覺得她淘氣胡鬧、任性刁蠻,而如今他才知道,她其實淘氣卻從不胡鬧,任性卻並不刁蠻,她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