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又小聲說道,“你知道這是誰送來的?”
“誰?”
“萬花樓的海棠姑娘,那可是萬花樓的頭牌,人家用的肯定是好東西。”
“我瞧瞧行嗎?”胡小酒有點兒納悶,海棠幹嘛無緣無故給薛秀珠送禮物,不過又一想,她們都是萬花樓的或許早就相識也未可知,她問了問這胭脂竟然不香還有股苦澀澀的味道,說道,“你不捨得扔就自己留著用唄。”
那丫頭看了她一眼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胡小酒不解道:“我說的又怎樣?”
“是你說的,你讓我偷偷留下來自己用,不是我自己想這麼辦的。”
胡小酒無語,說道:“我說的就我說的唄。”
那丫頭剛才胭脂膏子揣進懷裡,薛姨娘便回來了,嘟囔道:“唉,那老東西,折騰死人了,我要睡一會兒。”
春容忙打發方才的那個丫頭去鋪床。
薛姨娘忽然看到胡小酒愣了一下,“這是誰?”
胡小酒忙說道:“奴婢酒兒,是新來的,來喂貓。”
“哦!你就是柳四孃的表妹啊!”薛姨娘說罷便前仰後合地笑起來,“你們姊妹可是拔了咱們家的頭籌,醜的真叫個別無二致,哈哈哈哈哈!”
雖說胡小酒也知道自己如今很難看,但被她這麼指著鼻子笑還是有點兒不高興。
那薛姨娘笑了一會兒又對身邊的春容說道:“對了,把我的那串南海珊瑚珠的手串子找出來。”
春容大窘:“那串子……前些日子不是主子命奴婢丟了嗎?”
“丟了?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丟了呢?回頭老爺問起來我如何交代?”薛姨娘登時大為惱火,“給我找回來!”
“是。”
薛姨娘這才罵罵咧咧回屋裡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