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什麼東西,什麼沒問題,你們能不能有話直說?”
“就是,煩不煩?”宗雀也說道。
“就是我說那個採花賊他有性癮症,按照他的發病規律,明天戌時就會再發作,我覺得可以找個人戌時前後在街上晃一晃,這樣就會引他上鉤。”
魏秋山眨眨眼說道:“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啊。”
“對不對!”
“誰去?”項白問。
“我……我啊。”胡小酒心虛地說道,又說,“這不危險,我們只是試一下,他說不定根本不出來,當然就算出來也不用怕,你們都在啊,還有那個神秘人,不可能有事的。”
“林兒出事兒的時候我們也都在,她怎麼還是出事兒了?”
“那是意外。”
“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是另一個意外,”項白嚴肅地說道,“萬一我們猜錯了,那個神秘人就是他的同夥怎麼辦?萬一那個神秘人忽然轉了性也要作案又怎麼辦?你才查了一天就信誓旦旦地要引採花賊上鉤,你自己都沒有把握,我們怎麼能相信你?”
魏秋山聽罷說道:“嗯,項白顧慮的也有道理。”忽然說道,“其實如果要找個餌,宗雀不是很合適嗎?”
“我?”宗雀大驚失色,“我穿女裝?”
“不合適。”胡小酒說道,“我想過了,一來她不喜歡穿女裝,而且她看上去就很不好惹,二來,那個……”她吞吞吐吐地說道,“二來,宗雀……有點兒黑,當然也是好看的,但是我懷疑那個採花賊更喜歡白一點的,因為被他看上的女子都是那樣的。還有第三條,如果順利我們或許能一石二鳥,宗雀和山山埋伏在暗處一人負責一個,讓他們有來無回,這樣不好嗎。”
她說罷看著大家,魏秋山點點頭說道:“聽上去,是不錯。”
項白卻已經臉色很難看,竟然什麼也沒說,悶聲不響地回房去了。
胡小酒努努嘴有點不高興,魏秋山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我覺得這主意不錯,我替你勸勸他。”
胡小酒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