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說小白,你也太不客氣了,人小酒一個還沒吃呢。”
項白也沒客氣說道:“你有臉說,你吃了幾個?”
“我,我咋啦,我花的錢。”魏秋山忽然說道,“說起這我想起來,為啥我就剩下三文錢,昨天是誰說要請我吃飯,結果呢?那麼多菜,最後還是我結賬!”
“那不也都是你吃的嗎?”
“你們在說什麼東西啊?”胡小酒問道。
“沒事兒。”項白又對魏秋山說道,“你不是看你照雪嗎,她就在前面兒,你快去吧。”
“瞧你這話,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不是,前面兒都圍起來了,我能進得去啊?”
胡小酒看他一眼:“你不是六扇門嗎?”
“那也進不去啊。”
項白忽然說道:“哎,把那帕子給他。”
“哦!對了!”胡小酒想起來那塊已經被自己收起來無數次的帕子,塞到魏秋山懷裡,“這個給你了。”
“這是啥?”
“照雪的手帕,拿著它就能去前面兒跟你的照雪相會了,快去吧。”項白說著揮揮手。
魏秋山難以置信地看看項白又看看胡小酒:“送我了?真的假的?”
“真的。”項白說著又揮揮手,“去吧,快去吧,不用謝了。回頭她要問你,你就說是來幫她保護紅袖的。”
魏秋山握拳:“好的,多謝了!”又抱了抱拳,躋身向前排擠去。
臺上的演出愈發熱鬧好看起來,胡小酒這才知道,原來所謂的百花之主並不一定是青樓裡的姑娘,更有一些名門閨秀也藉著今天的機會一展風采,也不只是女子,教坊的樂師,江湖難得一見的雜耍藝人也有來的,難怪今天早上就聽那些書生們說什麼“才無高低貴賤”原來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