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白抿抿嘴道:“沒有嫌你吵。”
胡小酒卻看著小米粥不說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她忽然抬起眼睛看看他:“是那個老奶奶送我的嗎?”
項白抿抿嘴,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卻聽她說道:“一定是那個老奶奶給我的,我記得昨天晚上她也來了,還是她兒子救了我。”她又嘆口氣感慨道,“難怪都說好人有好報,我以後真的要多做好事才行!”說著笑眯眯地親親金手鐲,自言自語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幸運手鐲啦,麼啊!”
項白本想著告訴她,那鐲子是他送的,或許時機合適,就順便坦白一下自己的心思,可是他忽然覺得這樣也不錯,誤會就誤會了吧,她滿心的高興自己又何必掃他的興呢。
至於坦白這種事,機會總會有的,也不必急於一時,更何況自己也有點兒拿不定主意,萬一自己說了,她會是什麼反應,就先這樣吧,沒什麼不好。
“連三妹抓住了嗎?”胡小酒忽然問道。
項白搖搖頭:“不知道。”
她又默默地低下頭去嘟囔道:“我也要練武功。”
“你說什麼?”
“我說我也要習武。”她賭氣似的說道,“我去找山山,讓他教我,以後再遇到連三妹這樣的人,就不怕了。”
“也不是什麼事都要透過武力解決。”項白說道。
胡小酒卻不以為然,說道:“道理我都懂,可是任人宰割的時候真的很可怕,我覺得還是要會打架才行,打不打先不說,起碼要會,會了腰桿會硬一些。”
項白撓撓額頭,沒再說什麼。
胡小酒吃完小米粥,站起來:“白白,我們走吧。”
“去哪兒?”
“去抓連三妹!”
項白眨眨眼說道:“拿人是魏秋山的事兒,他們六扇門最會的就是這個,咱們去幹嘛?”
“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嘛。”
項白看看他:“你不怕了?”
“怕。”她又說道,“就是因為怕才想快點抓住她,不然我可能很久都不能好好睡覺。”
“那就去看看,反正我們去幫你,魏秋山肯定求之不得。”
胡小酒點點頭:“我要對他好一點,這樣才好讓他教我。”
項白卻抽抽鼻子,露出個不置可否的表情。
“山山!我們來啦!”胡小酒沒進門就開始喊。
魏秋山一看到他們果然大喜過望:“你們怎麼來了?小酒,你沒事兒了?”
“我當然沒事了。”胡小酒鼓著腮幫子,似乎不願意聽他提起那件事。
“沒事兒就好,你們來的太及時了!”
“什麼情況,怎麼看這意思,是抓不住人?”項白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
“太對了!”魏秋山一點兒也不覺得折面兒,卻說道,“我懷疑那連三妹怕是有什麼飛天遁地的本事,就跟個鬼一樣,一點兒影都找不著。”
“飛天遁地?”小白笑道,“自己笨不承認,還說什麼飛天遁地?”
“瞧你說的,我有啥不能承認的,找不著就是找不著,你不笨你給我找。”
“我給你找?我給你找著有啥好處?”
魏秋山笑了笑,一臉地高深莫測:“那肯定是你求之不得的好處。”
“我求之不得的?”項白若有所思地望著他,“你小子長本事了,我求之不得的我都不知道,你倒知道?”
“你不知道嗎?”魏秋山諱莫如深地笑著看著他,忽然看向胡小酒,“小酒,你知道嗎?”
胡小酒嚇了一跳,搖搖頭:“知道什麼?”忽然指著魏秋山說道,“你笑的好變態哦!”
項白深深地望了魏秋山兩眼,走進屋裡招招手:“過來。”
“幹啥呀?”魏秋山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胡小酒也想跟過去,卻被他們關在門外,頓時很是不滿。
項白挑挑眉毛問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知道啥?”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呀!呀呀!”魏秋山笑的一臉狡猾,“啥叫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啥也不知道啊!”
項白看著他一臉的得意恨的牙癢癢,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倆的事兒。”
“你倆?你和誰啊?是你倆還是我倆?”魏秋山繼續裝糊塗,拍著後腦勺一臉苦惱地說道,“你說的啥和啥呀,我咋聽不明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腦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