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真的很喜歡跟我唱反調哎!”
“好的,你繼續。”項白再次沉默。
“我說到哪,鬼火我是不相信的,但有人經常會燒些東西,我覺得是有可能的,但是燒東西應該也不會經常導致起火,那會不會就是有人經常放火呢?”
這次項白沒有反對,只是皺著眉頭靜靜聽著。
寧柯卻覺得莫名其妙:“放火,為什麼,燒著玩兒?”
“對。”小酒點點頭,“壓力比較大,放把火燒著玩。”
“你這個……”項白說一半,看到她憤然的眼神,“好的,我無知。”
“尿床,自控能力差,放火,壓力比較大,再加上廚子的身份,即便他虐殺動物,缺乏安全感,有暴力傾向,也不太容易被人察覺。所以他殺人的理由就是他渴望殺人,之所以選擇她們是因為她們做了在他看來不可原諒的事,就是褻瀆他的勞動果實。”
這次項白沒有再反對,與何無心和寧柯一起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我覺得我之前一直有奇怪的感覺,就是因為陸南,他的所有表現都讓我覺得他有心理疾病,只是我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後來我想到之後就決定去試一下,因為我又不像白白那麼會推理,我去把這些告訴他,他又不太會相信。”胡小酒偷偷打量項白兩眼,有點委屈,又有點無奈。
“你怎麼試的?”項白問道。
“你看到了的,就是今天下午在後廚,我把他做的糊糊吐掉了,還說很難喝。”
“你想試一下你的猜想是不是正確?”
“沒錯。”胡小酒點點頭,“我想他如果跟我猜的一樣,那就會找機會對我下手。”
“萬一真的對了呢?”項白不悅。
“那不是很好嗎,再說,什麼叫萬一呢,我不就是猜對了嗎?你以為我怎麼知道他會來的?”
“你跟我說是因為你當眾表示要揭露他的身份!”
“也有這個原因啊,這樣他就有雙重殺機,就更加可能會出現了嘛!”
“那你沒有跟我說……”
“我當然不會跟你說是因為我吐了他的芝麻糊啊!我跟你說我覺得我吐了他的芝麻糊他會來殺我,你根本不會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