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這回胡小酒聽見了,憤怒地轉過頭質問:“喊誰大姐!會不會說話!”
男孩兒又嚇了一跳,有點發怵地看看項白,指著胡小酒問:“哥,她是腦子有病嗎?”
“呃,不好說。”
“我沒病!沒有!”
項白忙拉住她安撫道:“好,沒有,沒有。”
男孩兒恐懼地看著胡小酒:“哥,你可把她看好了,你們可不能恩將仇報,要不是我把你們救回來,你們這會兒還不一定怎麼樣呢。”
“你等一下,”胡小酒恢復了理智,“你剛才說,你把我們救回來?”
“是啊。”男孩兒看著她,“大姐,你好了?”
“不許叫我大姐!”胡小酒跺著腳說道。
“哦,那,那我叫您什麼呀?”
“叫我......嗯......”胡小酒想了一會兒,說道,“就叫我,可愛的小姐姐。”
“可,好的,可愛的小姐姐。”男孩兒說著又向項白投去同情的一瞥,那意思似乎是,這位大姐似乎病的不輕啊。
“這麼說,你就是毛棠葉咯?”胡小酒問。
“是。”毛棠葉點點頭。
“噗嗤,毛棠葉,哈哈哈,毛棠葉,真的好好笑啊,”胡小酒努力忍著笑問道,“那個,現在是什麼年月?”
毛棠葉看著她的眼神已經從剛才的錯愕、恐懼,變成了然和包容,鎮定地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不知道呢!”
“這很重要嗎?”毛棠葉一臉無辜。
胡小酒看看項白,“我們應該是哪年?”
項白有點尷尬,說道:“天命十年。”
“那現在呢?”胡小酒再一次看向毛棠葉。
毛棠葉又一次坦誠地搖搖頭。
忽然,身後響起一個聲音:“白水村沒有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