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怕的,否則也不會令整個白水村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野人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只要他在,他就不便於細查,而胡小酒,他只是單純不願意讓她捲進來。
他摸著黑,向山洞深處走去。他早就看出野人的身份,他們倒斗的固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打通一條通道,也完全有能力在這些歲月裡給自己打造出一個便於居住的地穴,但是這個地穴絕不是他後挖出來的,因為地穴的的土色要更加陳舊,說明在他打通盜洞之前,這個地穴就已經存在了。
而這個野人也沒有完全說實話,項白摸著洞底的的痕跡,手指用力一扣,板結的土塊掉落下來,露出背後漆黑的玄鐵色。
竟然是鐵打的牆面,項白也吃了一驚,隨後瞭然,難怪他就只挖到這裡,想來是在這祭神山洞下還有一個空間,而這個空間的四周全是玄鐵打造,若非如此,只怕這位盜墓野人早就找到方法進去了。
項白笑了笑,他之所以留在這裡不只是因為他的兒子,還因為他始終還是堅信著,山洞之下藏著寶藏。
不過既然還有一個空間,就一定有辦法進去。
項白想著,這位野人大叔已經在這裡待了那麼久,且一直沒有放棄他的尋寶大計,既然他把自己的住處定在這裡,就一定有他的原因。
想到這,項白心裡又有了計較,索性也不著急了,回到石床上安心等著野人回來。
胡小酒轉身對野人說道:“野人大叔,謝謝你送我出來,我那位朋友,還有勞你多照料。”正說著胡小酒愣了一下,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似乎看到樹林深處有一個人,身披黑色斗篷,面戴黑色面具,額頭上貼著符紙,就跟那天晚上遇到的那群人一樣的打扮,但是她再眨眨眼,那人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