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他卻猜不出來,只是單純的感到有些不安。
項白回到自己房間,夜已經很深了,何無心還沒回來,偌大的院子,只有他一個人。門口傳來兩聲很輕很細的聲響“咚咚”,似是敲門聲,又似乎不是,項白豎起耳朵又聽了聽,那聲音便消失了。
他想,該不是何無心,院子的大門沒關,但如此寂靜的夜裡,若是何無心回來,他總該能聽見動靜,腳步聲或者開門聲。
正想著,“咚咚咚”又是同樣的聲音,又輕又短,項白站起身,把耳朵靠近門口“咚,咚咚”又是這個聲音,的確是有人敲門。
“誰?”他問道。
但並沒有人說話。
他開啟門,門外空空如也,只有寂寂的夜風,猛地灌入房中。
項白皺皺眉頭,關上門,剛走到床邊又聽到了敲門聲。
他輕捷地走到門口,猛地將門開啟,空蕩蕩的,還是沒有人。
他想了想,回到桌前點燃之前被風熄滅的燭臺,端起走到門前細細地查驗,又一陣疾風吹過,吹滅了蠟燭。慘白的月光照著空蕩的庭院,身後響起細碎的響動,項白心頭一驚,猛地發現門上的影子不是他自己的。
他立刻轉頭,鬆了一口氣。
“師父,怎麼是你?”
何無心看著他:“不應該是我嗎?”又看看他手中的燭臺,“你這是在幹嘛?”
項白皺皺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問道:“你是什麼回來的?”
“剛才啊。”
“剛才是什麼時候?”
“剛才還能是什麼時候,就是你端著燭臺對著門發呆的時候,你要幹嘛?燒房子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又沒病。”項白說道。
“哦!不不不,那可不一定!”何無心壓低聲音沙啞著喉嚨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小酒說,她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