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但還是努力保持著風度,說道:“是,沒有。”又說道,“也沒有人證明是我殺了她。”
“呀,你這話就很專業了。”胡小酒指著照雪說道,彷彿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破綻,剛要再逼問些什麼,便聽旁邊一個人說道:
“不是她。”說話的當然是項白。
胡小酒瞪他一眼,似乎有些不高興:“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項白有點嫌棄的看她一眼:“我的小仙姑,麻煩你用你那沒怎麼用過的腦袋想一想,”他指著如梅脖頸處的繩結說道,“這是什麼?”
“繩子啊。”
“如梅是怎麼死的?”
胡小酒撓撓頭,覺得他這個問題有些明知故問:“勒死的……不是嗎?”
“是。”項白又說道,“勒死的,照雪、如梅,兩位姑娘,身量差不多,體力也差不多,照雪又不是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能夠輕而易舉勒死如梅,這可能嗎?”
“這……不可能嗎?”
“不是完全不可能,但也不能如此一口咬定。”
“哦——好吧。”胡小酒想自己從來也沒說一定是照雪乾的,只是說她可疑,可他卻故意跟自己唱反調,遂懶得跟他說話。
“諸位,諸位,在下有一句話。”寧柯站出來對蕭雲暉道,“殿下,如今是死了人,不是個小事,咱們都是外行,再怎麼費盡心思也不如行家出手,既然恰好有無憂閣和項白這個行家,不如就將這件事交給他來辦,相信很快就能查出真相了。”
不過是死了個歌女,蕭雲暉原也不甚在乎,說道:“也罷,寧大人怎麼說就怎麼辦吧。”又伸個懶腰道,“困死小王,昨兒睡到不早,小王再去補個眠,諸位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