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當真了。”
周福忙指著她罵道:“你這丫頭好大的膽子!”
“周福。”蕭雲暉頗有些不情願似的,從腰封裡取出一顆紅珊瑚珠,“小王言出必行,還給你。”
胡小酒接過珊瑚珠笑了笑:“這還差不多。”
“行,算你證明了自己會讀心術,那就依你,準你開壇做法抓出兇手。”
胡小酒笑眯眯的說道:“謝殿下!”
項白不覺暗暗鬆口氣,一摸手心裡算是汗。
“不過,殿下。”胡小酒說道,“開壇做法要看天時地利人和,小酒掐指一算,近日最好的時機是在七日後的酉時,所以……”
“哎,七日後可不行。”蕭雲暉不等她說完便回絕了。
胡小酒又裝模作樣掐算一番:“那三日後也成。”
“不行,你剛才取笑了本王出爾反爾,本王豈能再犯,說了是今天就是今天,就今天酉時三刻。”
“今天……”胡小酒啞然,迅即咬咬牙說道,“今天酉時不好,要子時才行。”
“好,就子時,本王就等到你子時。”說著喚一聲,“周福,走。”拂袖而去。
望著蕭雲暉消失的背影,胡小酒深深地嘆了口氣,無比失望:“唉!還以為能多爭取幾天,沒想到不僅沒有用,還耽誤了時間,我可真是吃飽了撐的。”
項白拍拍她的肩膀:“算了,你已經盡力了。”
胡小酒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你怎麼都沒有怪我啊,好奇怪。”
“我……你……,我是好心你說我奇怪!”
“是很奇怪嘛,你好奇怪。”胡小酒說著躲到寧柯背後,“怕怕,怕怕,這個人好奇怪,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好奇怪哦。”
項白無語。
與此同時,何無心與寧柯默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不約而同地露出一絲瞭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