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酒向她撲過去,照雪也就剩下一口氣,哪裡受得住她這一撞,立刻就撒開手。
胡小酒抱著酒罈子二話不說揭開蓋子就喝,空了半天,卻根本沒有喝到酒,她又空了空手裡的酒罈子,這才發現哪裡有什麼酒罈子,她的手裡根本就是空的:“我的酒呢?”她扯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項白問,“我的酒呢?你給我藏起來了!”
“你的酒。”項白拎著酒罈子,臉色微怒,忽然舉起酒罈喝了個底朝天,將空酒罈狠狠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這才說道,“沒了,空了,死心了,玩夠了?”
胡小酒搖搖晃晃看著他,有點暈,有點難受,有點委屈:“我幫你的,你幹嘛,幹嘛生氣啊?”
項白扶著胡小酒,又看看坐在地上,一臉木然的照雪,說道:“諸位見笑,我們先告辭了。”
照雪臉色極為難看,卻穩穩地站起來說道:“我去叫畫舫。”
“不必了,來往的船很多,我們自己走。”項白又說道,“照雪姑娘海量,她是個傻的,班門弄斧,還望姑娘莫怪。”
魏秋山見氣氛不對,也匆匆忙忙一抱拳,算是告辭了。
紅袖見照雪怔怔的,推她一把:“你沒事吧,這點子酒,不至於吧?”
照雪愣了一會兒方幽幽地嘆口氣:“不至於,你忘了,裝醉是咱們的本事,你不也沒事嗎?”她又打量紅袖一眼,只見她也是眉目清明,方才的醉態早已不知去向,“那小丫頭是能喝,不過沒什麼經驗,我是邊喝邊吐的,也就喝進去一半,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