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沒毛病,那陳佳麗的事就一定發生了,那物證科就不可能沒有發現,反過來一樣,但是現在……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辦公室的人越來越少,最後魏秋山也敲敲他的桌子,給他扔下一份盒飯撤了,這儼然已經成了他與魏秋山之間的默契。
項白伸著脖子看了很久,終於忍無可忍揉揉太陽穴放棄了,他始終覺得影片這玩意兒終究是不夠直觀,與其浪費這個時間,倒不如再去現場看一遍。
胡小酒左手託著下巴,右手握著滑鼠,忽然發出一聲尖叫跳了起來,這可真是神了!
項白用鑰匙開啟陳佳麗家的門,不得不說,豪宅就是豪宅,僅僅客廳就是他家的三倍還多,屋子裡空蕩蕩的,只能聽到他自己的腳步聲,手電筒的光柱落在地上,發出微藍的光。
忽然,他停下腳步,身後似乎有些不尋常,他猛地轉身,抬手擋住突然襲來的棒球棍。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一個人倒在地上。
項白舉起手電筒照在那人臉上,愣了一下:“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啊!”胡小酒拄著棒球棍憤怒地從地上爬起來,“你也太陰險了,怎麼絆人家!”
“我陰險?你背後偷襲不陰險?”項白覺得這女人實在好笑。
“你來幹嘛啊?”
“這話該我問你吧,”他舉起手電照著她的臉,突如其來的強光刺激地胡小酒睜不開眼睛,“大半夜的你來幹嘛?”
胡小酒氣呼呼地把他手電筒撥到一邊:“我查案。”
“你查什麼案?”
“我不告訴你。”胡小酒說完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
“幹嘛?”
“不是查案嗎怎麼走了?”
“我查完了。”
“完了?你查完,我沒查呢,等我查完再收拾你。”項白笑了笑,胡小酒手腕一涼,被他用手銬拷在了暖氣管上。
“喂!你幹嘛!放開我啦!憑什麼抓我啊!”屋子裡本來就空曠,她的聲音又特別大。
項白不耐煩地說道:“別吵,為什麼抓你,因為你私闖民宅,私闖民宅懂嗎?”他又說道,“再吵把你嘴也堵上。”
胡小酒扯了半天,當然扯不開,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安靜了,不僅安靜還很得意,好整以暇地說道:“找啊,查啊,我看你能查到什麼?”
話音剛落一道強光打過來:“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搜到什麼了?”
“我警告你啊,不要拿手電筒晃來晃去,惹怒了我,我可是會給你好看的!”
“嘶,我照你又怎麼樣?”項白不服氣地說道。
“好啊,你逼我,那你不要怪我。我猜你已經把我給你的錢上報了吧?”她笑了笑艱難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叮”一聲,項白的手機響了,“六萬上報了,這十萬可怎麼辦?”
“你是不是有病啊?”
“怎樣啊,我就是有病,我有一個愛給你打錢的病,怎麼樣啊?是不是好幸福啊?”
項白伸手要搶她手機,胡小酒就瘋了一樣咬他:“汪汪汪!汪汪!”
項白無奈:“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放開我。”
“你做夢。”
“那我就告你收受賄賂。”
“你非要給我的!”
“廢話!受賄啊,不都是這樣?不然你還想開口索要賄賂啊?也對哎,你現在把我銬在這裡不就是在跟我索賄嗎?我都沒有想到哎!”胡小酒說著又要給他打錢。
“等等!”
“放開我。”
項白拿出鑰匙給她把手銬開啟:“走吧,下不為例。”
“什麼意思,趕我走啊?”胡小酒看著他。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項白再次暴躁。
“嘻,嘻嘻嘻!”胡小酒討好地湊上去,舔著臉笑道,“哎呦,警察叔叔,別這樣嗎,我也只是想幫忙啊,別趕我走嘛。”
“行。”項白說著又把手銬拿出來。
“別!”胡小酒到退一步,“警察叔叔,我們好好說話好不好?我有線索。”
“你有什麼?”
“我有線索,我發誓,一定能幫到你。”她指指他手裡的手銬,“你把那收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項白微微皺著眉頭瞪她一眼,但還是暫時把手銬收了起來:“怎麼談?”
“我告訴你線索,你帶我查案,我發誓,絕不給你添亂。”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