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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八 潭州(六)

“嗚嗚嗚……”胡小酒依然在哭泣,指縫裡隱約看到健康白皙的肉體,恰到好處的漂亮的線條,晶瑩的水滴流過胸口,“嗚嗚嗚……”她難過的捂住嘴,卻根本挪不開視線。

“你流鼻血了。”

“什麼?”她淚汪汪地看著他。

“你,流鼻血了。”

“不會吧。”她驚愕的擦擦鼻子,真的有血,“嗚嗚嗚,真的,哇!”她悲傷地情難自已,胡小酒,你太沒出息了,你流鼻血了!可是她不能說,她不能承認,只能抽噎著說道,“都怪你,肯定是剛才你撞到了我的鼻子!嗚嗚嗚!”

經過了一番驚天動地,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胡小酒淚汪汪地坐在床邊擦著鼻血,項白怔怔地看著她:“好多了嗎?”

“好像好一點了。”

“還疼嗎?”

她搖搖頭,項白真的相信是他不小心撞到了她的鼻子,所以雖然她一點也不痛,但還是要演下去才行:“就一點點吧,一點點痛。”

項白微微皺眉,想要走近些,她卻立刻跳起來:“別過來!”

項白尷尬地落下剛剛抬起來的手,眼睛裡掠過一絲悲涼:“我……今天嚇著你了,”他的眼睛裡全是愧疚,“對不起,我錯了,我保證,只要你不同意,我什麼都不會做。”

胡小酒往床上縮了縮,很為難,很掙扎,她當然知道沒有她的允許他什麼都不會做,可是她不保證自己能忍得住,畢竟眼前這個剛從水裡出來的人,實在是太誘人了,她痛苦地啃著指甲:“我不是怕你,我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算了,東西給你拿過來了,我回去了。”

她特地繞著他走出一個弧線,項白不禁皺皺眉頭,說實話,他很受傷。

她拽了一下門,愣住了,又拽了一下:“不對啊,門壞了。”

“壞了?”項白走過來拉了兩下,嘆口氣,“不是壞了,反鎖了。”

“反……怎麼會反鎖呢!”

“不用緊張。”項白說道,“大概是剛才的店小二一時驚慌,這才錯手掛了鎖。”

“那……那怎麼辦!”好絕望,她徹底地體會到了絕望,“阿,阿嚏!那我不就回不去了嗎。”

“明天吧,明天一早他會來的。”項白揉揉太陽穴,似乎也頗為頭疼,他把被子從床上扯下來說道,“你睡床上,我睡地下,就這麼先湊合一晚吧。”

說完又看她一眼:“把衣服換下來,溼漉漉的容易著涼。”

“不用,我沒有衣服換了。”

項白隨手從包袱裡抽出自己的中衣扔給她:“先穿著,你去穿上把簾子放下,放心換吧,我不看。”

胡小酒接過衣服:“哦。”

項白的衣服上有他的味道,想到這是他貼身穿著的衣服,胡小酒又紅了臉。

項白一回頭看到垂簾縫裡露出來一張臉問道:“穿好了?”

“嗯。”她從床上跳下來。

項白只看了一眼忍不住想笑:“你這穿的不對。”

“哪裡不對?”

他勾勾手示意她過去,從背後將她的衣帶解開,又重新系好,即便她背對著他,還是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她的耳朵是微微透明的粉紅色,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一親芳澤。

隨即她轉身正面對著他,項白伸手幫她整理衣領,冰涼的拇指劃過她的脖子,冰得她微微顫抖。

“白白,你……”

“嗯。”他其實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只是無端想起她今天說窒息,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你怎麼了?”

“有點兒頭暈。”

“頭暈?”

“別碰我。”他下意識躲開她的手,可是不行,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什麼他很清楚,“別碰我。”他的眼睛很亮,明亮如水,能照進她心裡去。

“我沒碰你,”她靜靜地看著他,“是你壓到我了。”

“我知道。”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認真地看著她,“我不想……如果你說不要,那我就……”他雖然這麼說,嘴唇卻卻落在她的額頭,她的鼻樑,她的嘴角,炙熱貪婪地啃噬著她柔軟的唇,她輕輕地嗚咽,卻沒有躲閃,勾起腳尖與他纏綿。項白受到鼓勵,牙齒扯開她的衣領,輕輕咬著她雪白的脖子:“酒兒,你真美。”他把頭埋在她胸口,一點一點蠶食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舌尖勾畫著她的肋骨、肚臍、小腹……

小腹微微發熱,頭皮發麻,她捧著他的頭顱發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