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過是找過,老早的時候翠香樓的春姨就說她們家的翠竹不見了,但是那個時候只當她是跑了,直到前不久晚晴也不見了她才覺得不對勁,沒想到就在這裡找著了。”成峰又說道,“但我覺得這還是兩碼事,晚晴是前幾天剛不見的,如今在河裡找著她,也就不能叫失蹤了。”
“這可未必。”項白又問,“那些失蹤的姑娘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成峰搖搖頭:“至今還沒發現有什麼關係。”
這話說的很嚴謹,他不說有關係或沒關係,而是沒有發現,說明在他心裡也不相信這些人是絕對沒有關係的,這讓項白不禁對他高看一眼。
“受害人的詳細情況有嗎?給我一份。”
“誰的?”
“晚晴的要,之前失蹤的也要。”項白說道。
“有。”成峰說道,“我讓人整理了詳細的案宗,回頭派人給二位送到客棧去。”
“好。”項白忽然皺皺眉頭指著不遠處的河兵問道,“沿河都有駐守的河兵嗎?”
“有,我知道項公子在想什麼,我剛才派人問過,案子發生前後,沒見到有人在附近拋屍,這屍體就像是忽然從河底下漂出來的。”
“漂出來。”項白微微蹙眉,望著遠方,“怎麼可能呢,就算是漂出來,也要有源頭才對。”
“會不會是從上游某個隱蔽的地方拋屍的?”胡小酒問道。
“不可能啊。”成峰說道,“我們這裡每十丈就有一個河兵,從上游布到下游,不可能還有隱蔽的地方。”成峰說道。
項白說道:“我們往上游走走看吧。”
“既然二位都這麼想,那我就陪著二位一同去看看。”
“附近沒有急流嗎?”胡小酒問。
成峰想了想說道:“有,北邊有落風山,山谷中的河流十分湍急,還有一條飛瀑,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因為連日陰雨延綿,山路被水沖毀了,沒有辦法上山。”
“多久了?”項白問。
“有七八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