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吳大懶隔三差五地給他送肉送雞蛋,王二麻也三天兩頭的去,有時候兩個人碰上還吵架,那叫一個熱鬧,後來那寡婦又讓她閨女報官,這可好了,打那以後楊旭也總去,只要王二麻或是吳大懶去了,她閨女就找楊旭給她們出氣,我也納悶了,衙門又不是他們家開的,憑啥她一叫他就去呢?”
“照你這麼說,是三個人都喜歡沈棉?”胡小酒搖搖頭,“這也太瑪麗蘇了。”
“馬啥?”
“你不用管馬啥,反正我不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兒,反正事兒就是那麼個事兒。”夥計見她聽了那麼久還是不信,不覺有些不悅,提著壺站起來說道,“哎,您二位吃飽了記得付錢。”
胡小酒沒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揮揮手說道:“知道了,沒你事了。”
那夥計愈發不悅,自言自語似的嘟囔道:“這女人啊,太好看了也不好,為啥呢,她自己可能不勾引,可是她啥也不幹也是招蜂引蝶啊,要不然說風流相,風流相呢。”
胡小酒翻他一眼說道:“你就不用擔心這個,反正也不見得能娶到媳婦。”
項白說道:“你跟他一般見識做什麼?”
“生氣嘛,直男癌。”
“那是什麼東西?”
胡小酒簡潔地說道:“一種病,治不好的。”
項白不禁問道:“也是你們村兒才有的病?”
胡小酒瞪他一眼說道:“才不是呢。”
項白看看她問:“餓了沒有,喝完這杯去吃飯吧?”
“好。”胡小酒又說道,“不過我沒看到這裡有別的飯館,好像客棧就是他們這裡唯一的飯館,不如還是先住下吧。”
“行,一回事兒,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