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卞大人是段夫人的情郎!”胡小酒大驚。
“我就猜嘛。”春姨捏著帕子說道,“你們說的錯了也不怪我,再說了,這事兒多奇怪啊!”
“你簡直豈有此理!”成峰道,“卞大人豈會給她做情郎!”
“哎!”春姨跳著躲開,“不是就不是唄,別動手啊!”
“要說起來,這事兒的確古怪,可是如果說卞大人是段夫人的情郎,卻有些說不過去,他幹嘛要拆散段員外和翠竹呢?”
“不是啦!我剛才想了一下,覺得春姨的懷疑也有道理。”胡小酒說道,“他表面上是拆散了翠竹和段員外,但是會不會實際上只是想借口打段員外一頓呢?只是段員外誤會了,以為他要跟自己搶的是翠竹。”
“那他幹嘛要派人把翠竹的東西收走?”
“哦,也對。”
項白蹙眉道:“成捕頭,翠竹的東西在哪兒?”
成峰想了想說道:“原本是在證物庫裡,不過她都死了,這會兒應該燒了吧。”
“燒了?案子沒結怎麼能燒呢?”項白拔腿就跑,“不能燒,絕對不能燒!”
項白一路狂奔,果然看到衙門的人在燒東西,看樣子已經燒了一半了:“住手!等一下!”
項白撲上去,從火裡搶出一個藤木編的箱子,已經被燒成漆黑色,還好裡面的東西還沒有完全被燒掉。
“你們幹什麼!”衙役們拔刀相向。
“住手!”成峰趕過來說道,“別燒了。”
“是。”衙役們這才收起刀來。
“可有發現?”成峰問道。
項白開啟箱子,只見裡面都是寫紅綃纏頭,角上有淺色墨痕寫著一個“卞”字。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