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權利使用他的訊息網,更何況這是在南楚,沙鷗的勢力不一定能波及到這裡。”
“不是啦,是青樓。”胡小酒說道,“你忘了,沙鷗好多人都是在青樓的女子,因為她們的收集訊息最方便,尤其是各種八卦各種家長裡短。像哪家的夫人給自己丈夫戴了綠帽子什麼的,怎麼想都覺得她們應該會知道的吧?”
“你這話說的有道理。”
“對不對,所以說你被矇蔽了雙眼。”
“那也是你害的。”
“那又怎樣,你咬我啊!略略略!”
春姨聽聞衙門的人來了,忙又匆匆迎上來,一看來的不是成峰頓時鬆了一口氣。
胡小酒眼尖,問道:“怎麼春姨看到我們好像很失望似的。”
“哪裡呢,我這是鬆口氣。”
“這是為什麼?難不成春姨害怕成捕頭?”
“嗐,”春姨甩著帕子笑道,“人家是衙門裡的人,能不怕嗎?”
“那他今日沒來,春姨不用怕了。”胡小酒說道。
“是,二位請吧。”春姨命人上茶,又問道,“二位還是為了晚晴和翠竹來的?不是說兇手已經抓住了嗎?”
“誰告訴你兇手抓住了?”
“沒有嗎?不是那個河工郭再珅嗎?”春姨顯得有些驚訝。
“哦,是他,春姨也認識他?”
“認識,他從前總在外頭盯著晚晴,我還問他要不要來,他也不來,大約是沒錢吧,我也沒太在意,誰知道他竟然會把晚晴殺了呢,也真是作孽。”春姨扶著額頭說道,“可是晚晴也就罷了,怎麼又惦記上翠竹呢,我一直都以為他只是盯著晚晴的,可憐了我的翠竹,那可是我的搖錢樹啊,不瞞你們說,我現在是再也找不到翠竹那麼好的苗子,人又甜,嘴又巧,再難搞定的人到了她手裡都能服服帖帖的,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