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看著平冢靜有點疑惑,不是說她放不下自己的學生嗎,怎麼看她剛才熟練的模樣也不像是偶爾才過來的樣子?
而此時的平冢靜表情也有點不對勁,只見她惡狠狠的怒視著林宇,像是要將林宇生吞活剝了一般。
林宇只感覺背後一寒,像是被什麼猛獸頂上了一般,冷汗順著脊椎就順流而下。
林宇不自然的側了側身子,遠離了一點平冢靜那要吃人的目光。
“你…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別忘了,我不止是你的老闆,也算是你的媒人!”
林宇不說還好,一說,平冢靜的眼神中透露出掩飾不斷的憤怒,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嬌羞。
“混蛋!你還敢提這個!”
羞怒的平冢靜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怒火,也不管手裡拿了些什麼東西,直接一股腦的就往林宇砸去。
那歇斯底里的樣子,宛如林宇對她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等~等等啊。”
林宇都還沒有明白平冢靜為何對自己是這種態度,就看見一大堆東西鋪天蓋地的向自己砸來。
雖然平冢靜扔向林宇的只是一些作業本和資料夾,也不可能會對林宇造成什麼傷害。
但也因為平冢靜的突然爆發,導致辦公室裡被弄得亂七八糟。
“誒~誒!”
眾人都被平冢靜打了個措手不及,不明白平冢靜為什麼突然爆發,好像林宇剛才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
出於事情發生的突然,再加上眾人對平冢靜也很熟悉,一時之間竟然沒人想著上前攔住平冢靜。
至於萊茵和菲魯特,兩人在這裡只能算是客人,不好對林宇的事情多加插手,再說,以平冢靜的能力,確實無法對林宇造成什麼傷害,兩人只當這是個日常來看待,反正林宇這裡不管發生什麼他們都覺得很正常。
直到平冢靜將周圍能拿起的都砸向林宇後,平冢靜還沒消氣的樣子,又開始想搬起桌子,可是這桌子都是真材實料,平冢靜努力了半天也沒搬起來。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桐須真冬連忙上前制止了平冢靜。
“前輩,有什麼話好好說啊!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可是暴力能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平冢靜還在不斷的掙扎,桐須真冬哪裡能比得上平冢靜的怪力,眼見就要被平冢靜掙脫。
急得桐須真冬連忙向林宇求救。
“老闆,你說句話啊,要不向前輩道個歉,前輩這麼大度,一定會原諒你的。”
林宇才真的覺得自己這是遭受了無妄之災,自己不就是想關心下平冢靜嗎?怎麼像是踩到了平冢靜尾巴一樣!
“關鍵我也不知道我錯在哪裡了啊!該怎麼道歉?”
林宇真的很委屈,平冢靜像是瘋了一樣,突然就向林宇扔東西,也不說是什麼事情,林宇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見林宇一臉迷茫,桐須真冬又開始勸說平冢靜。
“前輩,你有什麼委屈可以說出來啊,我們都會為你做主的。”
“做主?沒用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唯一能做的只有和他同歸於盡了!”
嚇!
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間就要同歸於盡了,自己好像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平冢靜的事吧!
而在場的眾人聽見平冢靜的一席話,也紛紛的用懷疑的眼神看向林宇。
尤其是艾姬多娜,這眼神裡的愉悅都快要溢位來了。
林宇喜歡找樂子,但可不想自己成為樂子。
桐須真冬也在不知不覺之間鬆開了平冢靜。
平冢靜一得到自由,立馬開始向桌子較勁,想要繼續抬起桌子砸向林宇。
“別啊!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真的沒有對她做什麼。”
見眾人看自己的眼光不對,林宇立馬賭咒發誓的保證自己沒有對平冢靜幹什麼出格的事。
眾人略一思考,也發現林宇不像是這種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而一直在充當背景板的章魚老師也站了出來,伸出?觸手?想要壓制平冢靜。
“小姑娘,你先冷靜下來,把事情具體的說一說,我們才好判斷這事到底誰對誰錯。”
“別過來!”
平冢靜眼見觸手要觸碰到自己,立馬往後跳開,也不再顧忌還是不是在生氣了,徒留下章魚老師的觸手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
“抱歉,我實在是接受不了滑溜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