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和東方不敗交手之際,令狐沖和向問天找到了浪人營中的地牢。
沒有猿飛日月和服部千軍兩個倭國高手干擾,加上東方不敗被江帆牽制,令狐沖和向問天順利進入地牢,找到被關押的任我行。
此時的任我行被鎖住琵琶骨,形如枯槁,面若死灰,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教主!”
看到任我行如今的模樣,向問天又驚又喜,趕忙開啟牢門,將拴在任我行身上的鐵鏈扯下。
“這裡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望風的令狐沖開口,他和任我行沒什麼交情,來救人只是看在任盈盈的面子上。
此時一群苗人發現異常,圍了過來,見任我行被救,喊道:“別讓他們跑了。”
“我是教主,你們想造反?”
任我行開口呵斥。
但這些苗人早就投靠了東方不敗,而且深知任我行性格暴躁乖戾,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當即有人用苗語喝道:“大家不用怕,他被鎖了琵琶骨,沒什麼功力,抓他去領賞。”
“叛徒,找死。”
向問天把任我行交給令狐沖,揮刀殺向苗人。
令狐沖不想殺人,只是以指代劍,用劍氣隔空打穴,將人定住。
“婦人之仁。”
任我行見狀,當即使用《吸星大法》將那些被令狐沖點穴的苗人吸乾。
接連吸收幾人的內力之後,任我行原本蒼老枯敗的身軀就像是充氣一樣,變得精壯起來,看上去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令狐沖於心不忍,感覺任我行心狠手辣,絕非善類,只不過對方是任盈盈的父親,他也不好多說,打定主意,離開浪人營後,就和任我行分道揚鑣。
“轟隆~”
三人剛出地牢,就聽見遠處傳來巨響。
任我行眯著眼睛:“好強的內力,東方老賊在和什麼人戰鬥?”
“回教主,是錦衣衛指揮使江帆。”向問天回答。
任我行有些不信:“朝廷鷹犬之主,也有如此高手?”
“任前輩,你被關太久,有所不知,在江帆可是個傳奇人物,不過現在不少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免節外生枝。”
令狐沖這個人有些矛盾,一邊想遠離江湖,可一邊又愛湊熱鬧。
不過眼下的熱鬧,他並不想湊。
隔著老遠都可以感受到遠處戰鬥的激烈,真參與其中,估計會粉身碎骨,留著有用之身喝酒看美女不香嗎?
“好,先讓他們狗咬狗,等我恢復功力,再回頭收拾他們。”
任我行多少有些盲目自大,或者被仇恨矇蔽了心智,看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向問天比較清醒,奈何任我行是教主,他不好出言頂撞。
三人出獄之際,外界的錦衣衛正在圍剿倭國人和日月神教的教眾。
隨行而來的丁白纓手持苗刀,用倭語喝道:“裡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投降,可免一死,反抗者,格殺勿論。”
丁白纓原本就是戚家軍的人,常年與倭寇打交道,因此會些倭語。
這次隨行前來,主要就是當個翻譯官。
畢竟倭國人數不少,江帆不可能將這些人斬盡殺絕。
儘管江帆很討厭倭國,可每個國家都有好人和壞人,不能一竿子全部打死,最多打死一大半。
剩下的教育教育,送到山西挖礦,西伯利亞挖土豆,算是物盡其用。
“寧死不降,殺個雞。”
倭寇叫囂著向著錦衣衛的包圍圈衝殺。
“殺――”
丁白纓揮舞著長刀,砍倒幾個倭寇,其餘的錦衣衛舉起諸葛神弩開始點射。
“噗、噗……”
慘叫聲不絕於耳。
倭寇們雖然也有火器和弓箭,卻無法擋住錦衣衛的攻勢。
慘叫中,倭寇們紛紛倒地。
這一場大戰下來,死傷慘重,有的人被嚇破了膽,開始跪地求饒,那些東瀛流鶯則不知所措,全無反抗。
“這裡已經被錦衣衛包圍了,請教主指示?”
向問天問道。
“殺出去!”
任我行喊道,在他看來,朝廷的人同樣可惡,都該殺。
“什麼人?放下武器,蹲在地上。”
一個錦衣衛小旗發現了令狐沖三人,開口警告。
向問天見狀,擔心招來更多的錦衣衛,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