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華山嶽救援來遲,罪該萬死,請公主恕罪。”
身後餐風飲露,面露疲態的騎兵們也依佇列跪倒在華山嶽身後,齊聲高喝:“請公主恕罪!
”
李漁落落大方:“眾將士免禮。”
“謝公主殿下!”
時隔兩年,再度見到了心目中賢良的公主殿下,華山嶽激動地抬起頭來,正準備說些什麼。
“上路吧。”
一道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華山嶽聞言一愣,眼眸裡流露出一絲詫異和不喜,眉頭微微皺起。
你丫誰呀,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公主說話,是不是沒死過?
華山嶽抬頭尋聲看去,只見看到一位丰神俊朗的冷俊青年站在李漁身側,模樣極為英俊,雙眉若劍,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一頭飄逸的白髮隨風而動,手持一柄青銅巨劍,傲然而立,彷佛天地間唯他獨尊一般。
【此人好強的氣勢,不知是何來歷?】
華山嶽雖然懾於江帆的氣勢,但對於李漁的愛,卻讓他依舊對來人產生不滿。
只是這種嫉妒的情緒,被華山嶽隱藏得極好。
李漁並沒有發現華山嶽的情緒,或者說在江帆到來的時候,她就將注意力全部投到了江帆的身上。
“啟程吧!”
說著,李漁看向江帆:“子羽公子,若不嫌棄,與本宮同乘馬車,本宮對修行之事,頗感興趣,沿途想請教一二。”
這話一聽就是藉口。
你就是饞我身子,你下賤。
看著目光滿是期盼的李漁,江帆微微搖頭:“在下與呂大師同乘一車便可。”
說完,也不管李漁和華山嶽的反應,直徑走向呂清臣的馬車,讓呂受寵若驚。
路過人群的時候,江帆看了歪嘴寧缺和灰頭土臉的桑桑一眼。
相比李漁,其實江帆對於桑桑更感興趣。
昊天化身,為了研究穿越者,不惜屈尊降貴,成為別人的侍女,這腦回路,確實不是人能夠想出來的。
說起來,寧缺也是穿越者,不過江帆並沒有與其結交的心思。
可能是江帆的干預,寧缺並沒有展現出過人的才能,還是個默默無名的小嚮導,未入李漁和呂清臣之眼。
寧缺也樂得清閒。
眾人整裝上路,沿途之時,江帆和呂清臣老爺子聊了一些修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