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不熟,沒必要一見面就掏心掏肺吧。”
江帆冷哼一聲,身形不動,莽袍下的面板卻已經變成了金色,雙刀捅在身上,被反作用力震得彎曲。
“金鐘罩?”
兩個蒙面人駭然之際,被江帆一腳踢飛,重重摔倒在地,連續吐血數口。
其他蒙面人見未傷江帆分毫,己方連折幾人,心中不免有了退縮之意。
領頭之人喝道:“怕什麼,金鐘罩也有罩門,攻他雙眼和下體。”
“找死。”
江帆瞥了此人一眼,手中捏住一把飛刀,隨手甩出。
飛刀宛如陀螺一般在空中飛旋著,發出嗚嗚的嘯音,轉瞬間便到了那領頭人面前。
那領頭人大吃一驚,急速閃避。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只聽咔嚓一聲輕響,那領頭人的右臂就被砍了下來。
飛刀如有靈性,在江帆的控制下,追擊著其他蒙面人,在半空劃出各種不可思議的弧度,準確無誤地收割著蒙面人的生命。
不過眨眼的功夫,前來刺殺的人就只剩下四個還在喘氣。
領頭之人被斬去一臂,捂著鮮血噴湧的斷臂,悶不吭聲,看樣子比較硬氣,也可能是痛到麻木了。
“是誰派你們來的,說出來,給你們一個痛快。”
江帆心念一動,將三柄染血的飛刀一併收起,開口詢問。
“呸,你這個草菅人命的狗官,人人得而誅之。”
領頭之人怒罵一聲,彷彿江帆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
“有種。”
江帆手中三把飛刀飛旋而出,在領頭之人的身旁飛速旋轉,切割著他的身軀,霎時間血肉橫飛,宛如凌遲,讓領頭之人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
片刻功夫,領頭之人就變成了一個血葫蘆,渾身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看上去慘不忍睹!
看向瑟瑟發抖的另外三個蒙面人,江帆道:“我就佩服有種的人,你們儘管硬氣,我倒想看看是你們的嘴硬,還是我的刀利?”
“咕嘟~”
一名蒙面人吞嚥了一口唾沫,臉色蒼白,雙腿哆嗦起來,險些癱軟在地。
其餘兩人則是驚魂未定,額頭滲汗,互視一眼,彷彿在考慮要不要跪下求饒。
“不說話,想自己抗,那我成全你們。”
江帆信一揮手,三柄鋒芒畢露的飛刀激射而出,被隨機選中的兩個蒙面人,頓時被刀光包裹,霎時鮮血狂噴,慘叫連連,看得人心驚膽戰,頭皮發麻。
待到兩具屍體倒地之時,已經被千刀萬剮,死狀極為悽慘。
剩下那人見此情景頓時嚇傻了,連忙跪伏在地,磕頭求饒。
“我說,我什麼都說。”
“之前有人出價十萬兩,要我們刺殺大人,我們鬼迷心竅接下了這單生意。”
“大人贖罪,小的可以給您做牛馬,只求您放過我。”
蒙面人叩首認罪。
江帆冷聲道:“我不喜歡聽廢話。”
“大人,我真不知道對方的來頭,幹這種無本賣命,向來不會追問顧主的身份,只是從對方的語氣來看,應該是官家的人。”
蒙面人急忙開口。
“官家?”
“既然如此,你沒有存活的必要了!”
江帆淡漠一語,一柄飛刀瞬間插入蒙面人的喉嚨。
御氣將飛刀收回,旋轉一圈後,血跡脫落,江帆收起飛刀。
片刻之後,聽到訊息的巡邏隊和一小隊錦衣衛相繼趕來,卻見江帆正站在街上,周圍躺著一地屍體。
慘烈之象,令所有人膽顫心驚,個個都是目瞪口呆,有些人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直接嘔吐起來。
“指揮使大人,卑職來遲,還望恕罪。”
玄武跑了過來,躬身請罪。
“把屍體斬首懸掛午門示眾。”
江帆吩咐道。
“是。”
玄武立即領命而去,來到死者身邊,手起刀落,砍下首級,頓時鮮紅的血液噴射而出。
“好狠啊。”
一名錦衣衛捂住胸口,臉色煞白的說道。
“那又怎樣,他們膽敢刺殺咱們的指揮使,就算再狠,也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黴。”
另外一名總旗陰沉著臉說道。
江帆掃視四周,臉色平靜如水,彷彿剛才發生的事根本與他毫不相關。
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