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的江帆自然聽到了動靜,不慌不忙起身,信手攝起魔刀千刃走出房間。
“這是什麼鬼東西?”
“好大的一隻公雞,難道成精了?”
“殺了它!”
“它身上怎麼冒火了?”
“不好,啊!!”
“老六死了,屍骨無存啊,好恐怖的火焰。”
“妖怪啊!”
“救……救我啊……”
一行十幾個黑衣人翻牆入宅,想要血洗江府,結果轉眼就有三人死在怒晴雞的爪下,頭蓋骨都被掀翻,另有五人被怒晴雞的無量業火化為灰燼,剩餘十人無不駭然。
“放箭,射死它!”
為首的黑衣人下令放箭,其餘人慌忙開弓放箭,想要將怒晴雞射殺。
“咯咯~”
怒晴雞展開雙翼,身上帶著幽藍的無量業火在黑夜中快速飛行,宛如鬼魅飄忽不定,避開大部分箭矢。
“叮叮~”
有兩支箭矢射在怒晴雞身上,卻發出了金鐵交鳴之聲。
經過兩次進化後,怒晴雞身上的彩羽質地變得十分堅硬,宛如一層層鐵片,哪怕箭矢射擊在上面,也難以破防造成有效的傷害。
這反而觸怒了怒晴雞,張口朝著下方的黑衣人噴出數團小火球。
火球只有手指頭大小,可對人來說,卻是毀滅性的傷害,哪怕只是沾染到一星半點兒,也會引火燒身,屍骨無存。
當江帆提著魔刀千刃走出房間的時候,前來偷襲之人要麼被怒晴雞燒成灰燼,要麼就被雞啄利爪撕裂身體。
只剩下三人翻牆倉皇逃離。
就怒晴雞如今的武力值而言,一般的武林高手都不見得是它對手。
尤其是怒晴雞還能熟練的使用無量業火,這東西江帆都不敢沾染,常人觸碰,頃刻之間就會屍骨無存。
“大寶,回來看家。”
江帆吩咐一聲,縱身一躍,身形已然穿過院牆,聽聲辯位,看著狼狽逃竄的三人。
不見江帆動作,腰間的四把飛刀凌空飛起,激射而出。
在後面的兩個黑衣人直接被飛刀貫穿脖頸。
跑在最前方的黑衣人則被飛刀刺穿雙臂,釘在地上。
江帆上前問道:“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
對方沒有回話,一咬牙,口中毒囊破裂,很快就氣絕身亡。
“你倒是乾脆。”
見對付服毒自盡,江帆上前檢視。
來人滿手老繭,是常年練刀所致,腳上穿的是官鞋,說明有官方背景,此外,江帆還在領頭之人身上找到了一塊東廠的腰牌。
“東廠?”
“出門暗殺還帶腰牌,是疏忽大意,還是蓄意栽贓嫁禍呢?”
可惜術士的內景算人難算己,否則江帆要找出幕後之人會簡單許多。
不過無所謂,無論是信王,還是魏忠賢,時機一到,江帆都會將其剷除。
沒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動用內景演算。
哪怕是天啟帝朱由校,如果妨礙到自己,江帆同樣不介意下殺手。
用火石戒將這些無名殺手毀屍滅跡,江帆轉身回府。
第二天一大早。
早朝上,魏忠賢手持聖旨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略感風寒,需輟朝數日,上下臣公各守其職,免朝進諫,欽此。”
“皇上病了?”
“這可如何是好?”
“不知陛下龍體何時痊癒?”
早朝的時候,不見朱由校上朝,反而得到朱由校生病的訊息,朝中大臣的心思都活絡起來。
東林之人自然巴不得朱由校早點歸天,他們覺得朱由校佔著茅坑不拉屎,妨礙他們撈錢,呸,是妨礙他們為大明鞠躬盡瘁。
信王朱由檢在昨晚就收到了從太醫院傳回的訊息,只覺天助我也。
如果朱由校病逝最好不過,這樣他也不用擔心背上一個弒君殺兄之名,心裡會好受點。
不過他生性多疑,還是不太放心,讓人繼續關注宮中動向。
但此時朱由校所在的宮殿被東廠和錦衣衛嚴防死守,信王的人根本就接近不了。
除此之外,魏忠賢開始控制京都九門,收攏軍權,顯然是要搞事。
東林一方見狀,有些坐不住了。
他們覺得魏忠賢很可能想借著天啟帝病重謀權,至於對方敢不敢篡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