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姑娘很是鄭重的說道:“你好好想想,那天你們在福緣寺,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舒曼瑤皺眉苦思,然後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還真有一件奇怪的事情,祖母在大殿和陳家夫人說話的時候,我帶著丫鬟們去放生池看了,竟然看見有個姑娘,她往池子裡放烏龜,可那烏龜幾次三番的從池子裡爬出來,然後她又放回去,折騰了好半天,那烏龜怎麼就不願意呆在水裡呢?烏龜不就是在水裡才能活的嗎?”
馬姑娘一臉鬱色,舒曼瑤十分不解:“這事情太奇怪對不對?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是為什麼,難不成那池水有毒?可是裡面的魚兒,還有其他的烏龜,卻都沒事兒啊。”
“我也不知道這個是為什麼,除了這個,你還遇上什麼別的奇怪的事情了沒有?”
馬姑娘繼續問道,舒曼瑤皺眉苦思:“那倒是沒有了,楊夫人,你說你們要去福緣寺,是要上香嗎?”
馬姑娘點點頭:“嗯,我相公出徵一年多了,我十分擔憂,所以常常去福緣寺上香,也給他祈福,願他早日平安回來。”
舒曼瑤瞭然的點點頭:“這樣吧,那楊夫人誠意足,佛祖必定會保佑那位楊公子的。
楊夫人上香的時候,是做的針線還是抄寫的佛經?”
祈福這種事情,要麼是做了衣服鞋襪在佛前供奉七七四十九天,要麼是買了玉石之類的讓大師開光,再或者就是抄寫了佛經,讓高僧念過之後燒掉。
馬姑娘這手,白白淨淨,可不像是做慣了針線的。
而馬姑娘那性子,也不像是能安安生生的抄寫幾天佛經的。
至於供奉玉石什麼的,那根本不用每個月都去,那是得在家裡蓋個佛堂,然後天天去唸經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
馬姑娘皺皺眉,不太高興的問道,舒曼瑤忙笑道:“還請馬姑娘見諒,只是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是我祖母的生辰了,我正想著要為祖母祈福呢,我又不太經常去福緣寺,不太清楚福緣寺這祈福,是哪個更好些,所以才問問楊夫人。
楊夫人從小在京城長大,這京城裡的事情,定然比我知道的清楚。”
馬姑娘略有些得意:“那是自然,這事情你問我算是問對了,這京城裡的寺院,我可是全都去過的。
福緣寺是京城最大的寺院,就是以祈福出名的,他們寺院裡,供奉佛經是最好了,你要是有誠心,就多抄寫幾本。”
“多謝楊夫人告知。”
舒曼瑤忙道謝,又不著痕跡的打探楊家的事情:“楊夫人,聽說你們家老太君和理國公老夫人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