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幫忙,怎麼可能喝醉?”
楊建白笑了笑,有想要灌醉他的朋友,就有願意幫著他擋酒的朋友,要不然一窩蜂全部來灌酒,新婚之夜還過不過了?
“再者,我酒量也好,從小練出來的。”
楊建白又說了一句,看舒曼瑤已經將鳳冠摘下,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我們先喝交杯酒?”
舒曼瑤紅著臉點頭,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心裡是害羞,還是因為被楊建白身上的酒氣燻著了。
陳姑姑早就倒好了兩杯酒,端著托盤遞給床上坐著的兩個人,楊建白將兩杯都拿起來,遞給舒曼瑤一杯,然後手臂彎起,勾住舒曼瑤的胳膊。
身子微微前傾,雙眼注視著舒曼瑤。
舒曼瑤眼簾動了動,長長的眼睫毛垂下來,遮住那一雙杏眼,面色越發的紅潤,也微微前傾了身子,順從的和楊建白額頭抵著額頭,兩個人一起飲下了杯中的酒。
酒水順著喉嚨剛下肚,楊建白忽然就一側頭,準確無誤的親到了舒曼瑤的嘴唇。
陳姑姑就是沒嫁過人,也是見過這種場景的,當即一揮手,就將屋子裡的丫鬟們都帶了出去,然後細心的關上了房門。
舒曼瑤被楊建白按在床上,兩人唇齒相依,烏黑的頭髮交織在一起,鋪在大紅色的被子上,很是勾人心魂。
楊建白原本只是打算淺嘗輒止的,畢竟這鬧了一天了,曼瑤是連晚飯都沒吃的,他自己也只是喝了些酒,兩個人都是肚子空空的。
可是,等嚐到了那唇瓣的甜美,楊建白就捨不得離開了。
手裡的酒杯早就掉下,咕嚕嚕的滾到床底去了,雙手捧著舒曼瑤的臉頰,楊建白含著那花瓣一樣的唇,胭脂的香味過後,就是那唇瓣本身的甜美了,柔軟,溼潤,就好像是世界上最最美味的東西。
舌尖在唇瓣上流連半晌,終於撬開那緊閉的門扉,闖到了甜蜜之源,抓住那倉惶想要逃走的丁香舌,楊建白更是捨不得放開了,恨不得能將那小舌給吸到自己的肚子裡去了。
舒曼瑤被動的承受著楊建白那猛烈的吻,不多時就有些喘不過氣來,伸手使勁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卻半點兒沒推動。
那人的胳膊,實在是太有勁兒,她根本抵抗不了。
察覺到那雙手已經摸到衣襟裡面了,舒曼瑤忙搖頭,想要擺脫楊建白的吻,含糊不清的說道:“還沒洗澡!
我肚子餓!”
楊建白頗為捨不得就此打住,可他更捨不得新娘子捱餓,遲疑了那麼一會兒,就被舒曼瑤給推開了:“要洗澡!
你身上一股子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