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
楊建白傻笑了一下:“就是覺得我太幸運了,竟然娶了個天底下最最好的娘子,娘子你實在是太好了!”
舒曼瑤挑著嘴角笑:“你才發現啊?既然我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娘子,那你以後一定要聽我的話,不能讓天底下最最好的娘子生氣,要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楊建白噗嗤一聲笑出來,舒曼瑤瞪他,楊建白才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伸手拉了舒曼瑤的手,十分嚴肅鄭重的保證:“娘子,你放心,從你嫁給我起,我就發誓,這輩子,決不負你。
不管是誰,在我心裡的地位,都比不上娘子你,哪怕是我們將來的孩子,也不及曼瑤你在我心裡的重量。”
舒曼瑤臉色紅了紅,夾了一塊兒雞肉塞到楊建白嘴裡:“這種事情,不是說說我就能信的,這輩子長著呢,我只看著你將來會怎麼做,說的,永遠比不上做的。”
“是,娘子你放心,這一輩子,我永遠只為你做事。”
楊建白笑的心滿意足,原先對舒曼瑤的喜歡,現在也逐漸變成了喜愛,娶一個聰明懂事又善解人意最重要的是能懂自己的娘子,那可真是自己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
楊老太太的訊息雖然比不上舒曼瑤,但也絕對不差,不過是差了幾天功夫,也得知了宮裡選秀的情況,對於自家孫女兒的未來,就更得籌劃一番了,當即就讓人去叫了楊建白和舒曼瑤。
大夏天的,老太太裹著抹額躺在床上,一臉蠟黃,顫巍巍的伸手拉楊建白,楊建白忙上前,將她那手重新塞回被子裡,轉頭看楊二嬸:“二嬸孃,祖母都已經病了,這屋子裡怎麼還能放冰盆呢?你快讓人將冰盆給撤下來吧,要不然祖母病的更嚴重了,到時候還不得讓二嬸孃操心嗎?”
說完,不等楊二嬸說話,又轉頭很是關心的問道:“祖母是得了什麼病?可有請了太醫過來瞧瞧?說起來,太醫院有個宋遠太醫,和曼瑤家裡也是世交,不如我讓人拿了帖子去請宋遠太醫?熟悉一點兒的人過來,也好有些把握,祖母,你是哪兒不舒服?”
楊老太太嘆氣:“哎,你也別麻煩宋遠太醫了,我已經請了大夫看過了,咱們府上常年供奉著大夫,我剛有些不舒服,你二嬸孃就連忙讓人過來看了,不過是些老毛病,受不了熱也受不了涼,這放個冰盆是正好。
若是沒了冰盆,屋子裡一熱,我就更頭疼了。”
楊建白點點頭:“倒是我冤枉二嬸孃了,我還以為二嬸孃沒注意到這個呢。
祖母,咱們府上供奉的那個大夫,是不是醫術不行,您這老毛病都多少年了,卻半點兒起色都沒有,要我說,咱們不如換個大夫瞧瞧?這方子也總是用這同一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楊老太太皺著眉搖頭:“倒也不怨大夫,大夫的醫術還是挺好的,開的方子也都挺管用,就是我沒聽大夫的囑咐,之前大夫說,我這老毛病啊,最忌憂思,我這心裡一有事情,晚上就難以入睡,時間一長,就容易胸悶頭疼,這次也是這樣。”
說著就嘆了一口氣,楊建白也跟著嘆氣:“祖母就是這樣,心裡容易藏事兒。
祖母,我平日裡瞧著二嬸孃對您也是挺孝順的,我這又從楊家分家出去了,要是祖母相信二嬸孃,以後心裡有了什麼事情,不如就和二嬸孃商量商量?哪怕是二嬸孃不能給您出主意,這有個人說說話,也好排解一下您心裡的憂思是不是?”
老太太想讓楊建白主動問,楊建白也不是傻的。
楊二嬸在一邊連忙說道:“哎,建白,也不是我說,你們這孫子輩兒的,老太太也最是疼愛你了,你又是個能幹的,你祖母以前總是念叨,說不定以後咱們楊家,就是指靠你了,你二叔又是個沒本事的。”
楊二嬸也不覺得尷尬,只笑著說道:“所以你祖母心裡有了什麼事情,也不愛和我們說,就等著你給拿主意,要不然,你幫忙問問?瞧著你祖母身子這麼不舒服,我這心裡也不好受,恨不能直接替老太太一場,可是,我是個沒本事的,不能給老太太出主意,也就只能拜託你了。”
楊建白忙擺手:“二嬸孃謙虛了,咱們楊家,若說是誰最能幹,那還得數二叔父和二嬸孃了,要不然,我爹孃過世之後,這楊家也不會還好好的,一如既往,都是二叔父和二嬸孃能幹,這才守住了楊家的家業啊。”
守住是守住了,可同時,這家產也沒傳到楊建白手裡。
楊家的爵位,是楊建白的曽太祖父傳下來的,和舒家差不多,都是開國功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