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來找凌瑤,見她好好的才放下心來。
山上的礦洞修好了,已經開始繼續採集。
只是這次村裡去幹活的人明顯少了很多,大家都變得惜命起來。
萬一再碰到上次那樣的事情,那可是家破人亡啊。
這只是村裡人一開始的想法,隨著時間的推移,山上的煤礦一直好好的。
村裡不少人還是再次去了煤礦幹活。
上次致使煤礦坍塌的陳亮以及陳光耀,已經被判了刑。
他們不僅多次偷盜煤礦,還間接性害了人命,導致多人受傷。
陳家被村裡人一搶而空,他們也不敢去討要。
只因他們心裡明白,就是把他們自己賠上都不夠還的,根本就不敢吱聲。
凌瑤來到施家,手裡還拿著電鋸。
距離給施承打石膏,已經過去一個多月。
“凌瑤,你這是?”施萍不解,甚至有點驚訝。
凌瑤見她反應大,笑著解釋,“嬸子別擔心,這是醫用電鋸,鋸石膏的,不會傷到人。”
施萍半信半疑,兩人來到屋裡。
“我來給你拆石膏了。”凌瑤朝床上看一眼說了一句。
“嗯。”施承沒什麼反應,昨天她就說過。
在床尾接了個插板,把電鋸往插板上一插,她眉眼帶笑,故意說,“你別害怕。”
施承知道她是故意的,並不回了她一個淡淡的笑容,“動手吧,我不怕。”
施萍見自家兒子笑容裡的寵溺,別過眼去,就當沒看見。
很快石膏就完全切割下來,凌瑤調侃道,“哇,真是又白又黑的一雙腿呢。”
一個多月沒見太陽,施承不僅腿白,臉上都白了幾分。
腿被石膏捂的,甚至有一種病態的白。
施承臉上一閃而過的促狹,耳尖微微泛紅,沒法回答,只能當作沒聽見。
拆完石膏,凌瑤便開始給他施針。
一個月過去,凌瑤經常努力練習,再次施針顯然比第一次要好很多。
看起來更像那麼回事了。
凌瑤見時間差不多,收起針來都不帶停頓的,“動動看,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