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妞壓抑太久,聽了這話,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
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
“別哭了,五妞,你要堅強。”梁睿忍不住出聲安慰。
他當時沒有媽媽,有爸爸就跟沒有一樣,整天還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都沒有哭。
五妞只是沒有了媽媽,可她還有爸爸和奶奶呢。
還是他跟姐姐當時比較慘。
五妞聽了他的話,哭的更慘了。
王嬸子站在一旁背過身去,抹起眼淚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王嬸子慌忙來找凌瑤,說是李廣把人給打了,現在人在警局。
“這可怎麼辦,他怎麼能這麼糊塗呢!”
事情已經這樣了,這婚離了算了,把自己搭進去不值得啊。
“嬸子你彆著急,我去找施承,我們去警局看看情況。”凌瑤連忙去找施承,施承開著貨車載她們去了縣裡警局。
到那的時候李廣已經被銬起來了,除了林家人之外,還有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林秀梅正在給男人嘴上塗藥,男人時不時發出‘嘶’的聲音。
林媽看見王嬸子過來,立馬指責起來,“你看看你兒子把朱老闆給打的,要是真把人給打到哪了,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王嬸子直接朝她臉上呸了一口,“狗仗人勢的東西,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給拋棄。”
“你居然敢吐我?”林媽抹了把唾沫,氣的要動手。
王嬸子指了指自己,一點不怵,“來啊,打我啊,你敢嗎?”
林媽想起這是警察局,抬起的手最後又放了下去。
她威脅道,“你們家完蛋了。”
凌瑤看施承一眼,施承秒懂去打聽了下這裡的情況。
他在這有認識的人,還是沾了鄭域泉的光。
很快凌瑤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李廣是跟林秀梅來辦手續了,奈何這個朱老闆也過來了,還跟林秀梅一起。
當著李廣的面對林秀梅動手動腳,話裡話外都在嘲笑李廣是個孬種。
李廣到底是個男人,這不婚還沒離掉,幾人就鬧到了這裡。
警察來詢問了,朱老闆不接受和解,非要李廣被拘留。
他有錢,用不著對方賠錢,就是想給李廣難看。
他就喜歡看李廣這種丟了媳婦還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真爽。
“不和解是麼?好啊。”凌瑤雙手抱胸冷哼一聲,“王嬸子,林秀梅現在可還是你的兒媳婦,這婚還沒離呢就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了。
這種事情若是放在古代,男女可都是要被浸豬籠的。”
王嬸子立馬懂了凌瑤的意思,當即拿著掃把往林秀梅和朱老闆身上招呼起來。
“你們這對狗男女,一點臉都不要了是吧,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你一頓。”
警察來攔,王嬸子就說這是她的家事,她在教訓不檢點的兒媳婦和野男人。
這麼一說,警察也不好插手起來。
他們也是人,聽說了這件事情的始末後,三觀正的人心裡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
若不是職責所在,他們根本就不想攔。
現在伸手攔著也只是意思意思,在王嬸子的彪悍下,林秀梅和朱老闆還真沒少捱打。
最後朱老闆沒辦法只能選擇和解,然後讓兩人趕緊去把手續給辦了。
回村的路上,李廣一直低著頭沉默。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失敗了。
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錢沒賺到什麼,媳婦也跑了。
有時候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那麼沒用。
施承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到了村裡他就把人給喊走了。
凌瑤見王嬸子有點擔心,笑笑說道,“讓施承勸勸他吧。”
事情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會難以接受,可已經發生了,總要找個出口。
中午李廣是跟施承一起吃的,兩瓶酒,幾乎都被李廣喝了。
“回家好好睡一覺,沒有什麼事情過不去。”
施承把他送回家,跟王嬸子說如果李廣願意,就告訴他來養殖場上班。
王嬸子十分感激。
從王嬸子家出來,施承來找凌瑤。
“人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過陣子就好了。”
凌瑤嘆口氣,“好好的日子不過,說到底,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