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是吃素的。
不過方長賀在這呢,她最好的做法就是假裝柔弱,博取方長賀的憐惜。
她大喊著,方長賀果然來了。
還把梁語香推倒在地,“滾!”
梁語香看著女人得意的笑容,以及方長賀憤怒至極猙獰的臉。
她更崩潰了。
來到樓下跟馮心告狀,說方長賀太過分了,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讓馮心管管。
馮心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笑容不變,“我兒子啊,他就這樣,不就是愛玩了點麼。
你要學會包容,再說了,你還沒跟我兒子領證呢,這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啊。”
都是外面的女人,誰又比誰好啊。
梁語香傷心欲絕地回了房間,抱著女兒痛哭起來。
她沒了媽,又沒了爸。
現在方長賀也厭倦了她。
她現在只剩下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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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大早,天還灰濛濛亮呢,養殖場的工人就來找施承了。
施承半夢半醒地披上衣服開啟門,“什麼事?”
“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來人慾言又止,明顯被嚇得不輕。
施承面色一變,立馬穿好衣服來到養殖場。
一路看過去,所有的雞鴨鵝還有豬都病懨懨的,還伴隨著嘔吐。
看起來病的不輕。
“你怎麼看?”施承忽然問道。
旁邊的陳平試探性開口,“看起來像是得了疫病,可它們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呢。
若是疫病的話,不可能一夜之間全都變成了這樣。”
施承點點頭,眸光深深,“繼續說。”
“這看起來更像是、”他停頓了一下,見施承若有所思才試探性說,“會不會是有人下毒?”
這種可能性比較大。
但這話一說出來,他的臉色就不一樣了。
若說被人下毒了,那在養殖場幹活的人嫌疑最大。
施承點點頭,“告訴養殖場裡的人別動它們,你去找個獸醫來檢查一下。”
說完他轉身離去。
此時天才剛剛微微亮。
施承來到小賣部,敲門,拿起電話,“我的養殖場被人下毒了。”
正在打瞌睡的王鮮花立馬都清醒了,聲音跟個大喇叭似的,“你家養殖場被人下毒了?!”
“嗯。”施承放下錢轉身就走。
這件事情就像是大喇叭一樣在村裡不脛而走。
凌瑤聽到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趕去養殖場警察都走了。
“怎麼樣了?”
施承走過去給她暖暖手,語氣不急不緩的,“已經備案,確定是被人投毒了,具體誰做的還需要調查。”
“最近也沒跟誰結仇啊?”
施承眸光微晃,“要說得罪的話,還真有一個人。”
經他這麼一提醒,凌瑤恍然想起一件事。
鄭域泉開車過來的時候打著哈欠滿臉都是幽怨,“要我說啊,你這頓飯請的真不吃虧,我這天天的,就跟在你屁股後面轉悠了。”
天微亮就被人叫起來,開了一路車飯都沒來得及吃。
施承看他一眼,淡淡地來了句,“大男人矯情什麼。”
這才哪跟哪。
鄭域泉,“……”
兄弟,你沒有心。
車上。
“去哪啊?”鄭域泉從後視鏡裡看了兩人一眼,“這時候不趕緊配合警方把人給找出來,瞎跑什麼。”
當然這話主要是說施承。
“先去吃早飯。”施承應了一句也不跟他槓。
鄭域泉,“……”
都什麼時候了,還吃早飯。
不過,說到吃早飯,他還真餓了。
三人在縣裡早點店解決早飯。
鄭域泉包子豆漿油條下肚,整個人精神都好了不少。
“現在我們去哪呀?”
他說話語氣都變好了。
果然,人在餓的時候,情緒都是壞的。
上了車,施承才報了個地址。
“隔壁縣?你去那幹嘛?”鄭域泉摸不著頭腦。
“找人。”施承閒閒地來了一句。
鄭域泉沒再多問。
他了解施承,要不是凌瑤在車裡呢,他估計一個字都不會跟自己解釋。